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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安然本无意作弊,他也没那个本事,而胡月本也没心思赢牌,只是随便应付。可安然发牌的这一局,胡月竟鬼使神差地胜出!
玛丽终于忍无可忍,怒目瞪着安然和胡月,蛮声道:“你们两个……两个……jiān夫yín妇!”
胡月当时就不干了,腾地一下站起来,摆开刑jǐng气势高声质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安然赶紧拉住胡月,解释说:“玛丽小姐汉语说得不好,她不是那个意思!”
其实玛丽的本意确实不是想说这个词,只是想说安然发牌做了手脚,故意让胡月赢牌。
无奈她的中文词实在汇匮乏,又在气头上,一着急就把“jiān夫yín妇”四个字丢了出来,却没好好想想这个词在汉语里是多么严重。现在她也觉得自己用词不当,可又绝对拉不下脸来道歉,气哼哼地跑到驾驶舱去了。
安然、胖子和胡月都是知恩图报的人,从没想过要跟玛丽斗气。只是这个小女孩儿实在不通情理,无奈之下才把局面闹得这么尴尬,一时也觉得无比郁闷。
胖子一个劲儿摇头,心说这小丫头要是我女儿,早顺飞机窗户扔出去了。
胡月还在气头。安然安抚她坐下,劝说道:“她汉语说的不好,那句话肯定不是本意,你别跟小孩儿一般见识吧?怎么说她也救过我们的命……”
胡月生气地说:“你倒是善解人意,可她说话也太难听了!汉语说不好界别乱说,怎么能说话不过脑子!”
“别生气了,喝点水消消火。嗯!这个冰镇饮料叫啥名字啊?太好喝了!”
安然有意逗胡月开心,故意用了情景喜剧一般的浓重东北腔,还摆出一幅夸张的表情。
这一招果然奏效,一路上愁眉不展的胡月居然也笑出了声,嗔骂道:“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难怪被那小丫头小瞧!哎?你到手受伤了?”
安然这才注意到,逃离南园赌场时受的手伤。伤口不深,血液本来已经凝固,可刚才发牌的时候用了点力气,又把伤口挣开,现在流了血学。
“没事,一会儿自己就结痂了。”
“不行!容易感染的,我给你包上!”胡月摸了半天,只找出了安然递给她擦过眼泪的手帕,“唉,这个也不干净……”
“没事儿,随便抱上就行。你的眼泪能杀毒!”
“我才发现你这个人这么贫啊!”
胡月笑着给安然包扎伤口。一旁的胖子看在眼里,忽然又拾起在机场时候的念头,忍不住说:“嘿嘿,胡月你年轻漂亮,安少又是仪表堂堂,jiān夫yín妇这个词是不太好,不过你俩还真是挺配的!”
“闭嘴!”
胡月和安然异口同声地骂了起来,一个拳打一个脚踢,胖子则滑稽地躲闪格挡。
其实三个人都是闹着玩,虽然飞机还没落地,但总算躲过一劫,劫后余生的喜悦很快在他们一直紧绷的心里跨散开来。胡乱打闹了几下,最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却不知,还有一场凶险就在这万米高空等待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