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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笑了起来。
她忍俊不禁地道:“这是应当的,他早就该这么做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特兰太太的眼神似乎透露着什么奇怪讯息的莉迪亚抿了抿嘴唇,连忙说她要出去买东西,等会再来接儿子就落荒而逃了。
对特兰太太远比莉迪亚这个做母亲的依赖的阿尔瓦眨巴着大眼睛问妈妈怎么了,今天的妈妈看上去似乎格外的高兴。特兰太太看着小家伙粉嫩嫩的小脸蛋,招手把他叫到身边抱进怀里,“因为阿尔瓦的爸爸回来了呀,阿尔瓦的妈妈当然高兴。”今天的莉迪亚看上去确实格外高兴,平日里偶尔流露出来的茫然和不堪重负也消散了大半,孩子的感受最为敏锐,察觉到什么也很正常。
“爸爸……是今天送阿尔瓦来的那个叔叔吗?”阿尔瓦眼睛亮亮的。显然,他对今天早上把他送过来的威克姆印象很好。
特兰太太眼底闪过怜惜,“那不是叔叔,阿尔瓦,那是你的爸爸。”她揉着阿尔瓦的小脑袋,“阿尔瓦知道爸爸是什么吗?”
“知道,”阿尔瓦小脸上看不到一点笑容,“约翰和山姆说阿尔瓦的爸爸不要阿尔瓦了,”他两只小食指对戳了几下,“就和他们一样。”
约翰和山姆是救贫院的孤儿。
特兰太太脸色沉了沉,但低头戳手指的阿尔瓦并没有发现。
“阿尔瓦这样说威克姆先生一定会很伤心的,”特兰太太抚摸着阿尔瓦稀疏的头发,她知道只要有充足的食物,小家伙的头发也会变得和他的父亲一样像金子般的在艳阳下闪闪发光。想象中那幅画面的特兰太太身上的气息重新变得柔和,”阿尔瓦,你和他们不一样。“
约翰的父亲是个酒鬼,醉死在酒馆里,最后连一口薄棺都没有,还是救贫院帮着下的葬。至于山姆,他只有母亲没有父亲,他的母亲是从另一个镇过来的流莺,孩子出世就死了,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
当时的大环境对人们的名誉十分苛求,有着这样的父亲和母亲的约翰和山姆,他们的未来已经可以看见了。
“威克姆先生?”阿尔瓦眨巴着大眼睛重复,对这个姓氏他似乎似曾相识。
特兰太太被他可爱的表情逗乐,“是啊,威克姆先生,大家都这么称呼你的爸爸,而你的妈妈就是……”她故意拖长了调子。
阿尔瓦眼睛亮闪闪的,“威克姆太太!”
“是的,那你呢,小阿尔瓦?”特兰太太继续问。
“我是小威克姆先生。”阿尔瓦脸红红的,“我有爸爸,我的爸爸是威克姆先生,我有妈妈,我的妈妈是威克姆太太,我有家,我们家是威克姆家――”
“说的真是太棒了!”特兰太太从不吝啬夸奖小朋友。
“特兰太太,我是听克兰修女说的,她以前教过我们,”小阿尔瓦很不好意思,“以前我听不明白,现在我懂了。”克兰修女管着三到六岁孩子的启蒙教育。
就在特兰太太对阿尔瓦循循善诱的教育时,莉迪亚已经踩着嘎吱作响的雪走出了木匠店。她订做了一张足够阿尔瓦在上面滚上好几分钟都不会翻下来的大床,当然,床的价格也十分的不菲,至少对以前的莉迪亚来说绝对是一个肉疼的她好几天食不下咽的数字。
威克姆回来的事情在小镇上还没有传开,人们看到莉迪亚也通常都是一脸的漠然和无视,偶尔,莉迪亚还会收到几位太太和小姐的白眼――她们向来就对她充满敌意。
如果是以前的莉迪亚见到心里还是会有些酸涩难过,她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自己的儿子――阿尔瓦现在还小,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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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