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一笑：“其实没什么不一样的，都是踩着兄弟老大往上爬……跟，跟……”意味不明的笑意透着几分算计：“……其实都一样。”

他说的，大概是黑狗的事。

乔加知道道上很多都觉得黑狗是被他干掉的，这件事他没打算解释也没法儿解释，对于这些话，就是听听，不做表态。

但是驼子李这话，说的应该不止是他。

他佯装醉意的诶了一声：“李老……这话……是什么意思？”

驼子李仰面大笑起来，然后又低回头，把嘴巴贴乔加耳边：“知道，不服他。”

喷耳侧的酒气让乔加心底忍不住犯恶心，然而，驼子李说的这句话，却让他有点发冷。

他定了定神：“李老这是喝多了，开玩笑呢！”

“别急着不认……现不敢将来也不得不反他，鲍先生不相信。”酒气依然很重，酒意却不知不觉之间散去了，乔加挑了下眉角，不知道驼子李这是试探还是警告。

后者晃得累了，没什么精神的歪倒边上的椅子上，他闭上眼睛，一倒头趴酒桌上，嘴上嘟嘟哝哝的哼唧着：“……就跟着的那个小弟，看见了……”驼子李打了个酒嗝：“看见他跟鲍锋身边那个叫李严的，一起快。”

乔加愣了一下。

阿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