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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休息一会,谁都不要来找某。”她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走,翟娘连忙跟过去扶住她,柔声道:“主公,我扶您回去。”
方依土摆摆手:“把老三叫来陪”她疑惑的望着大汉,过了片刻,才痴痴的说:“陪这位壮士喝酒。”她摇摇晃晃的走了,步子不稳,心下有见到‘娘’之后的深深失望,还有见到方落后的痛苦。
走到庭院当中的时候,昂首望天,天色蓝如大海,方依土欲哭无泪。母亲……方落……
扪心自问:老天怕你渴,就给你水喝;怕你饿,就生出果实粮实让你充饥;怕你冷,就生出棉麻让你御寒。
老天为你做的事可真不少,你为老天做过什么?
什么都没有。方依土常常这样扪心自问,答案都是什么都没有。
可是老天还是给了你无穷无尽的好运,这世上被丈夫杀的女人不少,被丞相追杀的女人也不少,可是又有谁能因死而成仙?甚至还能一家团聚?
没有这样的人。
我这一生,只有母亲的死和方落杀我这两件事,是难以忍受的,其他的都算顺利,上天真是厚待我。
方依土这样想着,忽然腿一软,跪在地上对着南方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踉跄的爬起身来扫了一眼身边一群目瞪口呆的人,一抹脸回屋睡觉去了。
王乾有点腿软,扶着门框问道:“翟姨,娘亲她怎么了?”
翟烟儿见怪不怪的摆摆手:“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止归她每次打仗前打仗后,闭关前闭关后,走好运了,武功有突破的时候,都要叩拜上天。你们每年也能见一两次,怎么忘了?”
王乾这才反应过来:“哦!可是那时候娘亲是在家庙里预备太牢,然后沐浴更衣才去祭拜。”
陈良一脸为难:“这次没预备下香烛祭品,就这么醉醺醺的叩拜,不会适得其反吧?”
翟烟儿想了想,道:“止归她又不求什么,应该没事,我记得她小时候也这样,这不是也挺好的。”
方依土回去躺了一会儿,并没有睡着,法力就把酒意化解了。又静躺了片刻,越是静卧就越觉得心乱如麻,一阵阵邪火往头上撞,她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从袖子里摸出玲珑剔透的玉印,一抖手放出了方落的灵魂。
沙哑的声音劈头盖脸的吼道:“你杀也杀了,究竟为什么杀我,还不能告诉我么?你告诉我,免得受苦。”
方落一身素衣,静静垂眸而立,显得十分冤枉:“有人陷害你,我以为你和义子们……如你我当日。”
方依土暴怒:“你我当日怎么了?发乎情止乎礼,多少年中没越雷池一步。人难道会越活越差,越活越不知廉耻罔顾人伦么?那是我义子,我把他们养大,教他们武功权术,教他们做人的道理。我把他们当儿子,他们也把我当做母亲。虽不是血脉相连的孩儿,在我心中的地位却一般无二。我当你是弟兄时,你比现在更加貌美,我也不曾动过你分毫!”
方落似乎有些词穷,虽然低着头,目光还是有些游移:“每天晚上在我睡着后,你去干什么?突然响起的暗号敲门声是什么意思?”
方依土狐疑的看着他,心里不信这么白痴的理由,沙哑暴躁的说:“我去确保你第二天的胜利。暗号的你都清楚。”连着敲九下是事情做成了,敲七下然后八下是事情七上八下,需要我处理。还有三长两短。
“可你总是偷偷去见你的义子。”方落委屈的抬起头,玉颜上惶恐的惊艳,可惜难以打动方依土的铁石心肠。
“因为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那些搜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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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