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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个似乎笨拙、有反弹的反击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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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做的事也没有百分之百的可能成功。但是,这是李玉红的百分之百的希望所在。

希望是很神奇的东西——周中虽然很忙碌,但是有周末等着,时间就过得很快;顾客到店里只看不买,你却觉得下单只在眼前;人生中很多值得期待的东西,都让我们眼前的难以忍受变得比较地能够忍受。

第二节 一个恼羞成怒,一个志在必得

严肃这一次一边在脑海里猜想那个衙役一脸尴尬、失去了往日在他面前的威风的样子,一边又在盘算一个恼羞成怒的人会怎样发疯地打击报复他,变本加厉地给他穿小鞋。

他在大车店马老板给他破例分配的一个单间,用炉火烧开了一壶茶。茶叶在他的水杯里面飘起,散发出淡淡的茶香味。一杯热茶加上炉灶里面还没有褪去明火的柴火,让室内有了热度,也莫名地让他产生一些希冀,在他内心产生了一丝温暖。门外的雪已经开化了,到处淌溢者乌黑的、掺杂着泥水和木炭灰的雪水。在待化的冰雪底部,仍然有硬邦邦的冰块存留。在隆冬蛰伏在家里的行人眼下已经有很多开始忙碌,但是,行人脚踏冰雪的“咔叱咔叱”的声音都能让人联想到脚底下横流的污水。在南方油菜花可能早已经开败了,现在可能已经是桃花、梨花竞相开放的时节。严肃一边用小口抿着茶,一边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还是没有适应这种时空倒换。

在一个小地方的小旅店给他带来的收益并不可能让他衣食不愁。在出这趟远门之前,他置买的西服不太适合衙门这种场景,单单想着身着一身西服已经让他感到格格不入了。他眯着眼穿好了针线,把毛坯大袄从炕上取出来。开春洗袄子的时候,河水刺骨地冰冷,他手中的棒槌都不敢吃力,结果他拿过一块石头使劲地敲,导致左边的口袋都裂开了一个口子。严肃从小也没有干过多少农活,虽然他自己也鄙视这样的人。

他潦草地把裂开的地方缝合,走线在里面,外面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准备好了一些盘缠和路上吃的干粮,甚至向马老板讨要了一个烟袋锅子。这是由于他不经意瞥见了县令龟寿珲摆在窗台上的铜制烟灰缸。严肃想到,这不是贿赂。

县令是南方某省的举人出身,在南方往往较为富裕、并无北方三年有两年旱涝之虞的清末,南方在凡事上都会开风气之先。1900年的“东南互保”就发生自东南各省督抚与英美之间,以公然违抗清朝中央政府的命令。

按照清朝的回避制度,“不得官于其乡五百里以内”,这也合乎情理。

严肃天然觉得他们即使不能完全合拍,至少也能合半拍吧?

严肃一路吹着已经不再凛冽的春分,再次来到瑷珲城。

已经最难做的部分已经做了,这往往让人感到释放。严肃已经没有了上一次来到瑷珲城的忐忑不定,他要揭开这个“薛定谔的猫笼”,他要揭开他做的这一锅饭,是不是已经熟了。

那个衙役在严肃眼前的出现,似乎让严肃心里一紧。因为,不早不晚,不是昨天,不是明天,而是那时那刻,那个衙役就突然显现。似乎他早已经在等候严肃的出现。

衙役见到他,马上一脸恭敬,和他寒暄旅途如何最近生活如何。然后,又试探性地询问他是不是有一个“洋玩意”,然后,就是“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您还是有见识,见过大场面啊”这样的话,以掩盖他的意图。

但是,严肃还是可以看出,看到这种显出“礼节性”的恭敬那张脸,严肃警觉地认识到他并没有“打服”他,他的试探和他的“保留不同意见的顺从”,让严肃觉得他是在憋什么坏水。

生活中跟我们客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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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