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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留下来替换祝卫东,架不住海东青、祝卫东二人的坚持,于是驾着地方安全局留下来的两辆车的其中一辆折返敦煌。
一路上照例荒无人烟,在戈壁、谷地中颠簸了百里余,直到日暮时分才赶到机场。按照海东青的指示,趁王大爷小憩之机,我给他打了一针精神药剂,这种药剂能够使人间歇性失忆,彻底忘记这段时间的经历,而且药剂发作的时间为几个小时以后,这样就避免了一些潜在的麻烦。
为王大爷送行以后,在一家饭店里进了晚饭,看时间尚早,我们径自来到一家兼营户外用品的超市,补给了一些矿泉水、食物、药品以及眼罩、头灯、军用水壶、防风打火器、耐力登山绳、岩石钉、软梯等一干物品,总之除去本身已经携带的帐篷、睡袋、电脑设备、指南针、固体与液体燃料、便捷刀具、防身用的枪械等等,但凡觉得能派上用场的都采购了一些,有备无患。
做完这些事情,我们就近找了一家宾馆,一觉睡到了天明。第二天,我和老曹把海东青和祝卫东替了下来。到了第三天日上竿头,考古队才姗姗来迟,一共来了7人,四男三女,带队的是位50左右的女性,姓姜,短发,很整齐,低眉生慈,眼睛深邃明亮,穿着很是朴素大方。
看得出她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在简短的交涉了之后,姜教授便领着队员开始了发掘工作,清理地皮、布探方、打探铲、分析土质土色、登记、照相、绘图,还有的队员用探**达探测,有的用全站仪测点,还有的往测好的点上钉楔子,在点与点之间拉线,动作紧锣密鼓、井然有序。
鬼城的风很大,从某种意义上说对发掘工作不利,但这拨人委实敬业,每个人除了脸基本上全蒙住,全幅武装在风沙中抢工。大家都知道,这次发掘不同以往,我们必须跟微型人抢时间,否则他们转移了阵地可就麻烦了。换句话说,往常一周的发掘量要在两三天内完成,这就需要去繁就简,省略很多工序,但遗迹还不能丝毫损毁,可见任务之艰巨。为防受到外界干扰,加上此事又不能外泄,海东青早和相关人员打了招呼,景区现在已经全面停业。
我对考古实属门外汉,只是觉得他们的工具似乎很是考究,洛阳铲、破砖铲、探针、铁锤、毛刷、放大镜、调羹、刀具、记录文具等,无一不全。祝卫东却和我不一样,他一向对新鲜的事物有很强的好奇心,这时走过来向学生模样的枚子请教为什么要打探孔。
枚子是一位20多岁初出茅庐的女孩子,齐耳短发,干净清爽,模样甚是秀丽,初始她比较拘谨,不一会儿便打开了话匣:“打探孔嘛,就是让泥土开口讲话。”
祝卫东不明所以,诧异地问:“让泥土讲话?玫子,讲讲。”
“这个嘛……”玫子停下手里的活儿,抿了抿嘴,说:“意思就是用探铲戳到地下。等提出探铲后,再分析铲子带出来的泥土,就可以了解地底有无文化堆积层了。经验丰富的考古人员还可以凭借土层所显示的信息,基本确定文物点。”
祝卫东很是受教,听完以后跃跃欲试想去试验一番。
玫子也没客套,便把铲子递给祝卫东,径自朝远处的一座丘岭走去,那座丘岭远看像一只展翅飞翔的苍鹰,所以又名老鹰岭。玫子一路走一路张望,见我们盯着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我虽不知她为什么忸忸怩怩,但凭直觉揣测应该是要去方便,于是和祝卫东连忙收回目光,专心研究这探孔该怎么打。
可是就在这时,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远处突兀地响了起来。那叫声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我和祝卫东循声望去,发现竟然是正要走向老鹰岭后麓的玫子。也不知道看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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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