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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塞尔温不在,更重要的是,里德尔也不在。
有一个瞬间,我很想揪住诺特的衣领,问问他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很显然我不能。我走到诺特身边,用我认为最凶狠的目光注视着他,可诺特却好像失去了视觉一般除了瑟瑟发抖什么也不会。他肥厚的嘴唇无意识的呢喃着什么,于是我跳上椅子,凑近这个此刻看起来除了恐惧一无是处的躯体。
“血…到处都是血…神奇生物保护课…禁林…炸尾螺…拉多夫斯…不…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他后半截的自我忏悔对我来说毫无益处,反正不管怎样他都已经搅入了这个愚蠢的棋局。已经身处其中的人类啊,不论是多少的忏悔也无法赎回曾经犯下的罪恶,因为发生即为事实,所谓的赎罪只是人类自我蒙蔽中较为高明的一种,它能助其赎脱心灵的罪恶,但却永远也得不到事实的宽恕。
发生即为事实。
但此刻不是思考诺特的时候,从他前半段的赘述里那些零碎的线索逐渐连成一条可怖的红线,所有的证据都直指一个方向。我不得不说拉多夫斯这回想到的是个高明的主意,血蝎螺和炸尾螺不论是从外貌还是体型方面都极为相似,如果不是洞悉两者之间差别的人根本无法将其区分开来。而冬天是血蝎螺冬眠的时期,按理来说它们不会伤人,可是同类的血液却足以将它们从浅眠中唤醒,给侵扰者一个致命一击。我再想起那晚和里德尔在诺特记忆里看见的拉多夫斯那张的得意洋洋的脸,一时间只觉得毛骨悚然。
但是,如果是按照诺特刚才的说法,受伤的人不应该是拉多夫斯吗?那么里德尔又为什么不在呢?塞尔温不在倒是合情合理可以解释的通,因为他是拉多夫斯最忠实的跟班之一,如果拉多夫斯真的如诺特所说的那样受伤了的话,那么由塞尔温送他去医务室是理所当然。
那么里德尔呢?据我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他可不像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
血蝎螺的血味道极其浓郁,只要稍微沾上一点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无法完全消散,这大概也就是拉多夫斯让诺特和塞尔温只要提前两个星期让里德尔沾上血蝎螺的血就可以了。如果说早上里德尔的那件袍子最后不明不白的到拉多夫斯身上,那么他作为这件袍子的第一个经手人,他的身上是否不幸也会不幸沾上一点血蝎螺的血液呢?
我已经不愿意往深处再想,我也不能确定如果轻微粘上血蝎螺的血液是否会遭到它的攻击,血蝎螺的攻击并不会一击致命,它会在血液里潜滋暗长,然后根据不同人的不同身体状况在不同长度的时间内爆发,这也就是为什么神奇生物保护课在上午,但是拉多夫斯却在下午出事的缘故。在我的记忆里这种生物虽然凶猛但是对于我来说却不算什么威胁。可我一直都忽略了一点,非常重要的一点,里德尔不是我,哪怕平常他再怎么聪明善谋,再怎么步步为营,再怎么力量强大,他所拥有的始终只是一副身为人类的□□凡躯。而这样的□□凡躯是无法承受我所设想的那些变故。
禁林。我的大脑里蹦出一个词,禁林。
我在诺特自我安慰式的喃喃自语里朝礼堂大门走去,但很可惜我只听到了他的喃喃自语,却忽略了在我背后一闪而过的寒光。
我走出霍格沃滋城堡的大门,直奔禁林。期间我遇到了几个往回走的学生,但是没有人会怀疑一只四处乱荡的猫有什么问题。一条阳光被霍格沃兹高高耸立的天文塔劈成了两半,一半斜斜撒向光明的魁地奇球场,很快逸散在草地里。另一半藏匿在塔楼背后的阴影中,在幽暗的地方获得永生。
我很顺利地来到禁林,这份顺利简直有些超乎寻常。一座木屋的周围围着木质的围栏,里面放着大小不同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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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