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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蒙面女子,一见朱煞,冷冷说道:“朱煞,你是如何应承为师的,你又擅自离开钱府地宫来此做什么?”朱煞仰面道:“我已寻得五行针了,特带它来此请师父开示。”黑衣女子转身背对着她道:“哦?是包包助你取得此针?”朱煞答道:“不,是半卷书,我收那位姑娘为徒,她如今已进入钱冢替我再寻人偶。”黑衣女子哼哼哈哈的笑了一阵,从树屋上飞身而下,停在朱煞面前,朱煞取出五行针奉上之后,静立在原处。黑衣女子接过针来,也不看,飞回树屋上道:“你回钱府等我消息,你说的那位姑娘,你还是把她当你的亲生女儿看待吧,莫再当什么徒儿了。”朱煞问道:“为何?这,她,根本不同,我……”黑衣女子道:“报仇的时机已到,你照做便是,待深仇一报,日后必当明白其中的缘故,朱煞,回去吧。要保你自己,你就得对半卷书以母女相称,做不到,你就等着灰飞烟灭吧。”朱煞一惊,问道:“可是,师父,她未必愿意。”黑衣女子冷哼一声,步入树屋深处道:“回吧,那就要看你本事儿了。待半卷书寻得人偶,带到此处,为师有话对你说。”
潘小溪被蒙了眼,丢在某个房屋一角,她伸手摸了摸身边,潮湿的墙和泥地,这是什么刑房?不会漏水吧?要不这地和墙能这么湿?脑中浮出一幅画面,影视剧中的刑房。湿的难道是血?她抬手放在鼻间闻了闻,没有闻到血腥味,只有泥巴和了水的泥土气息,张嘴叫道:“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在这儿啊?”喊话似乎还有点儿回音,关她的空间很小?想起身在钱冢内,哪来的人啊,住在这里面的全都不是人,又改口道:“有没有鬼啊?有没有鬼在这儿啊?哪位阿飘爷爷、奶奶、大叔、大婶、大哥、大姐能看到我的?帮帮忙,我眼睛怎么突然看不到东西?你们不是带我去刑房吗?那就用刑啊,还怕我偷看不成?”耳边传来麦包包的回答声:“有缘人,省点儿力气吧,在这儿没东西充饥的,你不过就是中了一招鬼遮眼,我可是好端端的被关在这里很久了。”潘小溪喜道:“包包,你在这儿啊?包包,真的是你么?你没事儿,我就放心了,包包,这鬼遮眼要怎么破解?”麦包包道:“有缘人啊,我双手被绑着呢,拿不到师父给我桃木令,我如何替你解它?”潘小溪眉头微皱道:“别对我提那什么桃木令,我觉得它就是一块小木牌,一点儿都不实用。”
麦包包气道:“不许你说我师父的东西不好,我看它就挺好。”潘小溪憋着笑道:“嗯,好好好。包包,这儿真的是刑房吗?你都看到什么了?给我说说,是不是摆了些恐怖的刑具啊?”麦包包道:“没有,啥都没有,我们被关在同一间小屋里,到处湿漉漉的又脏又黑又臭。”潘小溪扶着墙站起来,伸手在空气中乱挥道:“你在哪儿?我来帮你解开绳子。”麦包包道:“不用啦,我中的是鬼捆绳。”潘小溪朝身边的墙上踢了一脚,大喊道:“姓钱的,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你们知道你们关的是谁吗?你们关的是朱煞的女儿,如假包换的钱氏子孙,快飘一个过来放人,乱七八糟的瞎整啥呢?放人!放人!快放人!”麦包包惊问道:“你是朱煞的女儿?不是吧?”潘小溪反问道:“你为什么不觉得自己才是呢?”麦包包刚‘我’字出口,小屋外就传来花衣老汉的咳嗽声。
“小娃娃,你嚷嚷什么呢?谁是朱煞的女儿?”花衣老汉带着一群鬼魂突然出现在小屋内,他解开了遮眼咒,潘小溪望着麦包包还未答话,麦包包低声道:“她,她是朱煞的女儿。”潘小溪的嘴角抽了抽,硬着头皮答道:“对,是。我是朱煞的女儿。”花衣老汉问道:“你爹娘是谁?”潘小溪答道:“我爹钱凛义,当朝尚书。我娘羽娘,当朝的皇妃被圣上赐婚嫁入钱府。”她答话时眼睛始终盯着麦包包,想从麦包包的五官中找出羽娘的痕迹,可心里仍在不停的对自己身处现代的亲爹忏悔思过。花衣老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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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