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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笑笑,这茶名为岁寒三友,江南府惯喝的从来都是云雾茶。她那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的表情竟然是这样信手拈来。
吃完饭又说了几句话我便命人把文绣鸳送了出去,小丫头们连餐桌都收拾好了,秋水才回来。
“怎么样,试出来了?”我漫不经心地裹上一条藕荷色的长裙,坐在崭新的梳妆镜前梳头。
秋水点了点头,将文绣鸳绣的那几笔递过来给我看:“江南府的女子不会绣花简直无法立足,文小主能被选上秀女一定是官宦之家的小姐,却一点都不会绣花,着实奇怪。”
“还有呢?”这些我在屏风之后都听见了。
“还有就是,文小主甚至都不认识绿粳米呢。”秋水笑了笑:“白粳米是下人吃的,她却似乎不知道。江南府可是产米的地方。”
“行了。”我将象牙的梳子重重拍在桌子上:“试探来试探去,都是这些恶心的事情。等今houjin了宫,岂非人人都要这样互相试探!”
秋水见我发怒倒是并不害怕,反而凑上前来为我抽下发饰。瀑布一样的黑发散开,冰凉如水。
“是这样,不谨慎小心对所有人都抱着防范,就无法生存下去。”
我不想再听,合衣睡下。
三日houjin宫,雪下得更大了。听府里的老人说,京城有十年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
天气太差,风卷着鹅毛大雪吹得人睁不开眼,迎接仪式匆匆而过。我们被从偏门送了进去,一出轿子便看到了一位面容冷峻的太监在寒风中立得威严。
不是姑姑身边的江钟敏。我下了定论。
“姐姐!”我还未下轿子,轿子在我身后的文绣鸳竟然已经过来,伸出手来亲自扶我:“小心摔着。”
文绣鸳眼神有些凝重,我也明白她的意思,这雪这么大,恐怕是妖异之兆。我又想起选秀那天的雪,天空一如既往的灰暗,心头不禁一痛。
我一下轿子,那太监立刻领着身后的奴才跪在了雪中:“奴才韩忠德,给两位小主请安。”
原来是皇后眼前的红人,怪不得自有一股气势。我笑了笑,与他客套两句,却并没有太热络。
我是林怀星,姝妃林南月的侄女,身上天然带了派别之分,我就是对皇后身边的人再真心结交,她也不会信我真的与世无争。
“今日的雪下的真是大,皇后娘娘说,当年姝妃娘娘入宫,也是这样的大雪,小主,您这是带着姝妃娘娘的福气来的呀。快请上轿辇吧!”
我心中冷笑,皇后还真是个实心眼,这种怨气所钟的话竟然也敢明目张胆说出来,不就是因为我是林南月的侄女所以心有怨恨吗?说出这番话来,恐怕是逼与我一同入宫的人孤立我吧。
且林南月本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她因为文绣鸳穿了她当年所用的衣服而来兴师问罪的事情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我虽然是她的侄女,却与她并无半分交情,当年她入宫的时候,我还是个刚被大娘子从乞丐一般的窝棚里拎出来的小丫头片子,她作为当时的大小姐,看都不曾看过我一眼。
如今我顶着她侄女的名号入宫,皇后拿她入宫时候的事情比着我,不知道她面对我是个什么心情?
皇后看起来敦厚,暗地里却是好手段。
我不回答他的话,准备直接上轿辇。韩忠良竟然还在我身边聒噪。
“今天雪下的大,路面上洒了盐,弄得到处都不合适,实在不能让您下脚。皇后娘娘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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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