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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仔细辨识了下,竟是上次跟柳昕去看他父母在超市门前。
“你也别挖空心思狡辩,就告诉我他在哪就行了,其它就与你无关了。”
一时间她不知说什么好,想了想她说“那之后没见到他,他去米国了吧。”
对方一下挂断了电话,安娣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会发生什么,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都在忐忑中度过。
到了下班赶快回家,还好没人跟踪。
晚上吃饭时间没见妈妈回来,安娣暗暗担心,没多久妈妈回来了,她才如释重负。
晚上坐在房间里,一边做着教案,一边看着手机,想着是不是打个电话回去,跟对方好好解释一下。
当然确实没什么好说的,而且对方绝对不是良民,那人的声音是那种干哑干哑的冷冷的,这种人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也不想接触的,偏偏碰上了,是找上来的。
接下来的两天,没什么动静,就要到周末了,看样子是不能到柳昕那边去了。
前两天都睡得不好,今天很早就上床了,很快就睡了,正睡得香甜,有人敲门,实在是不想睁开眼睛,等了一会儿,家里人都在睡,敲门声还在持续——
费了好大劲,她才成功叫醒自己,睁开眼睛,一屋子的黑,明明记得房间是开着一盏灯的,只好摸索着开灯,灯却没亮,拉开窗帘,外边也是黑的——是停电了。
敲门声加快了频率,也更迫切了,这是谁呀,这么不开眼,本来想用手机的手电,结果又没摸到,只好忍着气,带着恐惧,开了自己的屋门,摸索着走到大门前——
透过门镜,外边什么也看不见,这让她很害怕,转回头去到父母的房间,打算叫醒他们,结果他们房间的门反锁了,怎么都打不开门,这时门外的人说:开门呀,这么慢。
这不是爸爸的声音吗,好像妈妈也在旁边,咦,那屋子里的是谁?站在那里,一股寒气由脚下生起,四肢变得僵硬——这种感觉曾经有过。
安娣硬生生坐起来,目力所及,桌上的台灯发出柔和的光晕,房间是光亮的。她还陷在噩梦中,惊魂未定,一头冷汗。
直到她确定门外没有声音,家里人都睡着,现在是安静的子夜时分,这真的是场梦。
只是这场噩梦意味着什么呢,反正半夜敲门,肯定不是吉兆,要小心。
然而第三天还是平静的过去了,这天晚上要煮菜时发现酱油没了,安娣急急出门去超市,回来时发觉好像有人跟着,回头却发现是个带着帽子的年轻的女孩子,正作势低头玩手机。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都有人或远或近地跟着她,她很清楚这一定是想找到柳昕,想着只要不去他那里你奈我何。
周末和妈妈去街里买东西,赶着煮饭时间回来。
刚回到家,弟弟拉过她去到他的房间说:“你来看——有什么变化?”
“看什么啊——哇,这谁啊,谁干的?”一下明白了。
爸爸说有人看见是个年轻的小子,戴着帽子,还有同伙,砸完坐上车就跑了。
现在爸爸找的师傅已经来了,窗玻璃很快装好了。
安娣走到外边,找出那人电话,打过去,听着里边响起音乐,一直听完,直到机器的声音响起,又打了几次,都没人听。
看到爸爸手上贴着创可贴,现在安娣心里已经燃烧着愤怒,以及对家人受到惊扰伤害的愧疚,这些已经淹没了恐惧,她现在就想找到那人。
可是,无论她怎么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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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