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面前摆弄你那可笑的速度，身为人类的你还真是天真呢。”墨渊耳边传来黑玄的声音，他连忙把头调回来。

忽然他感觉一阵剧痛，心脏在黑玄注入元力下，被炸成粉碎。黑玄对力道控制很好，并没有让他整个人炸掉。

墨渊嘴里的鲜血止不住的喷涌，眼看就活不成了。

他强行压制住伤势，声音嘶哑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白玄飘在空中，言语激愤。

“我们少主被你一口一个小杂种，你叫的爽不爽？”白玄拔出一口雪白的剑，把剑架在墨渊的脖子上。

墨渊陷入沉默，良久才开口道：“你们说的是那个...半妖？”

“我们把他看作儿子一样对待，从来不敢让他受到任何委屈，你却一再屈辱于他。还有，这么多年来你杀了这么多妖怪，也算你罪有应得，好教落入我们的手里。”

墨渊忍不住咳了两下，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最后问一句，你们...你们是谁？”

黑玄将剑从墨渊体内拔出，血液顺着剑尖滴落在杂草上，淡淡道：“你们人类不是有套步法叫做幽冥虚踏么？”

墨渊眼孔收缩，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得罪了谁。

“好一个...咳咳，好一个黑白玄使...好一段幽冥虚踏，我墨渊死得不怨。”他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在他的感知中黑白玄使只有通玄初期的修为，也为什么自己逃都逃不掉。因为黑白玄使最擅长的就是隐匿气息和极速。

黑玄道：“我们妖族，秉承天地而生，我们固承着妖族的骄傲。即便没落，也曾经是天地正统，我们辉煌过，我们也曾创下远古的文明。我们每一只妖怪都得天独厚，我们有骄傲的资本。”

墨渊冷冷道：“呵呵，不知变通的老顽固，难怪越来越式微...”

白玄急眼，准备抹了他的脖子，黑玄阻止了她。

“没错，我们妖族一直沉溺在过去的辉煌中，但自我辈开始，已经立志于改变着一切。你且去吧，妖族不会沉沦，妖族定能兴起！”说到这，他的眼中已是一片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