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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
痛,全身上下每一块血肉都仿佛要脱离骨头的痛。
双手被自屋顶垂下的铁链牢牢锁住,被像一块肉脯般挂起,双脚根本无法着地。不知道已经在掌刑司待了多久,这里永远的黑暗,仿佛昭示着长夜漫漫,这里的人再也等不来黎明。
秦柏舟将我送入这间挂满刑具的牢房之后便离开了。当掌刑姑姑拿着一张写好“认罪状”到我面前时,我还在不停辩解,急赤白脸地口吐飞沫。再三强调我没有理由去陷害云姜,去毒害五公主,也不认识什么牵机。
“许女史,姑姑我劝你还是直接认罪吧。咱们这掌刑司的手段啊,不是你能受得住的。”掌刑姑姑尖锐刺耳的劝诫声在耳畔响起。
“我没罪,为什么要认罪!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
“好你个死丫头!嘴巴这么硬!我倒要看看,是这铁梳子硬,还是你的嘴硬!”掌刑姑姑举起刚浸泡过盐水的铁梳子就往我腹部刺去。
铁梳子上的每个齿都是经过精心打磨的,齿头的尖锐度堪比绣花针,从齿头到齿尾的齿身越来越宽,齿与齿之间的缝隙极大。这种刑具的用法就是刺入人的身体后,像梳头一样往下梳,划破肌肤的同时也会刮下血肉来。如果梳的时候齿身不幸断掉,那根齿就跟会钉子一样一直插在血肉里。
我痛得昏过去数次,每次陷入黑暗之后,又因加倍的疼痛而醒来。反复几次,神经已经衰弱到看不清掌刑姑姑呲牙咧嘴的凶恶,也听不清源源不断的咒骂。
“怎么?还不肯认罪吗?”掌刑姑姑将那铁梳子放到水盆里荡荡,铁梳子上挂着的丝丝肉皮如同放生的鱼一样游荡开去,随鱼儿游荡开的,还有如锦帐芙蓉盛开一般的血。
“看来,得动用何常侍用的那些玩意儿才行。”
听到何常侍三个字,我脑子清醒了些。何常侍用的?
只见那掌刑姑姑从后面柜子里取出一个窝瓜状的铁器,上有一铁柄,下有一长长的铁针。她一转动那铁柄,铁器就如开花般分成四瓣,每瓣的顶端也都有铁针。
“这叫开花梨。何常侍那个阉人委实狠毒,竟能做出这种东西。他呀,最爱用这种东西对付那些不愿伺候他的小宫女。”掌刑姑姑擎着那开花梨,凑近了在我身前比划了两下,幽幽说道:“你知道这玩意儿怎么用吗?”
“不!不!”我瞪大双眼死命摇头,“滚开!”
“哼!之前也有个尚宫局的女史被送到这儿来,还是那阉人亲自送来的。据说不仅不安心伺候他,还把他揍了一顿。那阉人哪里肯罢休,就喊了他几个徒弟将那女史捆了,想用这个开花梨狠狠整治一番。”她见我恐惧得浑身颤抖,满意地狞笑起来,又背过身去继续说道:“我等本来也想看看,这新奇玩意儿到底如何使。可惜了,半路冒出个植少监来,救走了那女史。”
尚宫局女史……植少监……
难道是雁雁?!
雁雁真的进过何常侍的院子!还差点被他侮辱?!那天植少监来告知雁雁平安时,我以为是我们误解了,雁雁没遇到何常侍。原来真相竟是这样的吗?!
“那女史运气好,认得植少监这样的贵人。你呀,就没这个运气了。我好心再劝你一次,还是认罪吧,也少受些苦。”
“认罪?我要认什么罪?”我紧盯着掌刑姑姑手上不断开合的铁器,吱噶吱噶地来回响动,恐惧无限放大。
“你想开了就好办了。自己看看吧。”她再次拿起那张认罪状展示在我眼前。
我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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