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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建德猛的抬起我受伤的手,猛的撕开衣服上的一块布为我包扎,包扎完了只是冷冷的道,“果然是金枝玉叶了!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他吩咐别人来打扫。
中午的时候我见那个负责茶水的小女孩在偷偷的哭,想必是为了她那半年的俸禄吧,我从袖中掏出一颗珍珠递给她,只道,“拿这个区换点钱吧!应该够抵你拿半年的俸禄了。”也许这些年我过的总是不安,所以身上总是会随身带些值钱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珍珠平日里都是最不起眼的东西,但是我知道拿到民间至少够好吃好喝吃上一年,而且体积不大又好携带,所以我身上总是会有这些东西。
以前是打算留着以后跟宇文化及生活好用,如今看来真是没什么大用处了。
那宫女很是感激,下午的时候窦建德突然招幸了他一个小老婆,陈妃,那女人长的花枝招展的,记得在宴会上我曾经见过,想必她应该是窦建德最宠爱的吧。
他虽然小老婆不少,但是听说没有和谁正式拜过堂,我冷蔑的一笑,难不成还真跟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为了我。
不一会那里面便出来了女人娇喘呻吟的声音,这种场景当年在杨广最昏庸花天酒地的时候见得多。
那女人的叫声很大,渐渐的很嘶哑起来好像燃尽了所有力气。
没多久窦建德唤我进去伺候,给那个陈妃穿衣。
我看她身上只裹了件亵衣,整个脸红扑扑的,我看着那复杂的宫装犯了难,往日我自己给自己穿还勉强能穿上,这给别人穿肯定不行。
我摇头望着仍然躺在蹋上的窦建德,“我不会!”
那陈妃柳眉微蹙急言道,“你只是个奴婢!居然敢说你不会!?你真是大胆放肆!”
她如今觉得我是奴婢,而她是最得宠的妃子。
我不语,懒得与她争辩什么。
那女人更似疯了一般,“主子问你话,你要自称奴婢!主子对你说话你要回,枉你还是做过皇后的人,这点规矩都不懂。”她说的趾高气昂,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