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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女人了。象你老公现在贵为副县长,事业发展正处在高位运行中,官强自然反过来作用财旺,财旺了自然就有女人追随,古往今来,商贾送给官员的不单纯的是金银财宝,送女人与送钱一样是在向官员进贡纳献。在古代即便有将女人作为国与国之间的纳贡的事情。因此,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旦遇到婚姻家庭问题,只要是与钱有关的事情,都会与女人有关。
比如离婚,对男人来说,离婚就等同于破财,并且是一次彻底性的破财。离婚对男人而言意味着你不但把自己的钱财给了别人,当然还包括你的女人也有可能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就如我刚才讲的,女人是水缸,男人是个尿壶,尿壶大了作为妻子的缸就要调整容量,调整到容纳下他这尿水,你不调整,容不下这壶尿,最后的结果只有离婚。
同样的道理,女人是水缸,缸大了,作为男人多努力点,去适应环境的变化。缸小了,少溺点,收缩自己的利益圈,缩小夫妻间的差距。所以说无论男女都要在婚后的生活中不断地调整心态,适应对方,这样才不至于又换尿壶又换缸。你男人现在把尿溺别人缸了,你听说了,你心里一定不好受,你就想把外面的缸砸了,甚至是把那个尿壶也一并砸了,如果你把他外面的缸砸了,你等于砸了你男人的偏财,偏财没了,损失的是谁,还是你们自己。”
“砸了也能让他在外找女人。”花剑红瞪着眼狠狠地插嘴道。
“中,中,砸了,砸了,砸了你能得什么好,我先打嘴后说话,只要你砸了你男人外面的缸,你家的财路也就走到头了,你男人的官也当到头了,你的荣华富贵也到头了。我说的话你也别不信,凡是抓住小三打个半死,闹的满城风雨的,这个家庭离破财、破产、分崩离析就没多运了。你难道想毁掉你家吗?你得找原因,原因在哪里?原因在你这里。如果你是个大缸,任他溺都他都溺不满,他还会出去找缸溺吗?顶多他在外面打点野味,他也不会有养妾之心。你细细地品味一下我说的话对不对,话粗理不粗哩。”范二毛长篇大论了一番,听的三个女人哑口无言,听愣在那里。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遇到这说书的也相形见绌了。
倒是忻丽红有学问,反应快,首先打破了寂静,就听忻丽红说道:“你不别说,你这话听起来不在理,细细品味起来还就是这个道理,就说我吧,咱先打嘴后说话。就说俺家那人吧,原先是个穷光蛋,家里穷里棍捣过样干净。后来娶了我,一天赛过一天,没几年便被我调教成局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如今又当了局长了,我看我就是他的财富。”
“对,你说的话对。二毛哥说的话糙理不糙。”忻丽红话音刚落,范甘妮就接了过来:“听你一说,我也觉得对,就说我吧,那年在丝绸厂争工程,我下死手往绝路上奔,心想这事要是不成,我也不打点活了,我把家底儿一下子砸进去了,还欠了一屁股债,要是工程争不过来,嗐,那我可是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你别说,也就我胆大心细不要脸,改改二人都办不成,就那一下,我把俺家那个砌墙的人改造成一个大老板了。你说是不是我带给他的福,我就是他的财,就那一个工程,干完了,我背回家两麻袋钱,我可不就是他的财宝呀,不过正如范先生说的,俺家那人的尿壶有点小,我这缸大,所以俺家的大事小情都是我说了算,都得我操心。我这财宝给他可是连人带钱都给他了,还包他天天日个够,只是他那吊玩意太小了,溺不满俺这大缸,次次都是日个半截他就泄了,弄的俺心烦意乱,抓耳搔腮哩,再要时,他没了…。哈哈…。”这女人说罢大笑起来,屋里的气氛一下活跃起来,三个女人又叽叽喳喳在一起了。
“那依你说我只有看着他在外面养女人了,那我成啥了?”花剑红瞪着范二毛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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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