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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在嘻笑怒骂中接触,并渐渐习惯了对方,接受了对方。来二毛家的次数渐渐也就多了起来,后来几乎是天天晚上泡在二毛家里,直到有人说该走了,才走。
夏去秋收,眼看就要秋收了,二毛开始准备收秋的家伙。这天二毛刚开门,陈红就笑着进来了。
“弄啥球哩,一大清早我就听到你这院子里咚咚响,搞啥破坏活动哩。”陈红笑着问。
“搞啥破坏活动哎,修修架子车,眼看收苞谷哩,不用呀?”
“用呀,所以来找你哩,俺家的也得整整,待会去俺家,把俺家的也修修。”
“你男人哩?”
“别提俺那货了,今大清早听见鸟叫,以为啥好事哩!谁知道刚才邮局的人送过来一封信,信上说俺那货回不来了,他那活紧,不让请假,让俺看着办。日他奶奶的,我咋看着办,这好几亩地哩,累死我个鳖孙哩我也没法办。”
“不是还有你公公婆婆吗?咋就累死你个鳖孙妮子咧。”
“你个鳖孙,兴俺骂不兴你说。”
“中,中,俺是公鳖孙,你是母鳖孙,正好一对。”
“给你姐一对去,你姐也母鳖孙。”
“姐,姐姐姐。你就是俺姐。”二毛笑着喊道。
“我打你鳖孙,让你占俺便宜。哈哈哈…”
两人嘻笑着乱作一团。
过了几天,外出打工的陆续回来,人们开始忙活着下地收秋了。
这天二毛一大早就拿出锛掘出了门径直往南地而来。当他走到大块地时,不由得想起与小媳妇偷情的情景,心情不禁酸楚起来,一丁点美好的回忆都没有,腹中反而隐隐作痛,被人踢皮球似的感觉永远烙印在了二毛的记忆里。
二毛走到婶子家的地里,看着成熟的庄稼,心里的阴影顿时烟消云散了。
二毛丢下锛掘往地里面走去,玉米一人多高,二毛没走几步就淹没在玉米地里了。走到里面,二毛脱下裤子尿了泡尿,一只手的手指夹着软绵褐红的小二抖动着,另一支手的大拇指已经抠进一颗玉米的苞谷棒子里去了,玉米的苞衣被抠破,露出了玉一样的玉米粒,二毛又把大拇指抠进苞谷棒子的玉米粒上,玉米粒被挤压出水儿来,二毛这下发现这块地的苞谷还不是很熟,心想这要是再等上两天,不是更好嘛?急啥,反正就这点地还愁收的。想罢提起裤子出了玉米地。
出了玉米地,二毛站在小路上往北看看又往南看看,看大家都在忙,有的家在砍玉米,有的人坐在地里掰苞谷。心想自己地里的苞谷还生,于是弯腰捡起锛掘准备回去。
“二毛,二毛。”二毛听见有人喊,顺着声音向南边望去,就看见陈红在向他招手,于是向南走去。
“二毛,你站那干啥哩?咋不干活呀?”陈红老远的迎着他问。
“夹生,俺地里苞谷还有点生哩,再等两天。”
“那不干活了?”
“等两天再干,反正我没事,地也不多。”
“要回去呀?”
“嗯。”
“别回去,别回去,给俺搭把手,俺地里的熟了,我都砍一天了,昨就下手了。”
“昨就下地了咋不吭一声,昨天我睡了一天觉。”二毛答着话已经走到陈红面前。
“唉,俺那鳖孙,说不回来就真不回来了,你看看才昨一天时间,我这手就起茧子了。”
“你公公婆婆呢?”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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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