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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落在襄源太守的身上。“马太守,咱们又见面啦!”
“是啊!”马太守陪笑道,“适才还跟公爷和诸位同僚说起,此次大公子和大小姐去雪归山,路经襄源,咱们都很高兴呢。”
“大小姐好像很喜爱襄源的栗子糕,特意亲自去买,此次在下也带了些来,不知大小姐今日回来,不然定会携在身上。”
“大人有心。那栗子糕是买给我师叔的一个小门人的,不过确实挺好吃。”南江雪笑道,“除了栗子糕,大人可还说起了别的?”
“唉,都达一事,在下自是不敢隐瞒。”马太守面露愧色,“都是在下治理无方,导致那一小撮兵士作乱,贼首又进城闹事,冲撞了大小姐和大公子。”
“若大小姐和大公子但凡有半点损伤,我还有何面目来见公爷?”
“现如今那罪人虽已写下供词,自尽伏法,但每每想起,在下还是不免心惊肉跳。”
南江雪笑了笑,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张纸,对南怀瑾道,“爹爹,这便是马大人所说的那个都达在狱中所写的供词。”
“那都达本是襄源守备军长枪团太尉,在我和哥哥进入襄源时,当街状告守备军统领卢彻侵吞粮饷,虐待军士,残杀兵卒。”
“马太守和卢将军当即否认,卢将军更是义愤难平,不惜无礼顶撞大哥。大哥依礼依法,请马大人将都达拿去问话,当夜,马大人来报,说都达自缢于狱中,死前写下了这份供词。”
悦耳的声音,一番话说的不徐不缓,井井有条。
片刻之后,南怀瑾从供词上抬起眼帘,看向马太守,“小雪适才所说,可有什么错漏?”目光并不犀利,口气也算平常,但马太守还是突然间不安起来。
“啊没有没有。”咽了咽口水,马太守平复了一下心情。
“当日下官也是慌了,本是尊大公子之命将人带回问话,结果人却死了,所以连夜将大公子和大小姐请了过去。”
“都达自缢,有仵作的验尸报告,好在死前心生悔意,将此事的前因后果悉数写明,否则让下官如何能说得清?”
“深更半夜打扰大公子和大小姐,又是去牢狱那种地方,下官自知不该,还望公爷体察宽宥!”
说罢肃立躬身,“另外,卢彻一介武夫,受那都达当街羞辱,混劲上了头,说话失了分寸。大公子宽宏,没有见怪,但下官却重重斥责了他。”
“他也已知错,只是不敢前去向大公子赔罪,也请公爷能看在他忠心耿耿,剿平兵乱的份儿上,恕其不敬之过!”
好一个襄源太守,看上去恭谨谦卑,自责自悔,绕来绕去,指向的无非是搅了大公子和大小姐的好梦,说话没说好得罪了大公子云云,话里话外,甚至还透着些许委屈。
国公爷倘若因此发怒,也实在会显得不近人情。
南江雪笑了,笑容很是明媚。
“马大人当真能言善辩!只是当着我爹爹,你敢再说一遍,都达所告之事,侵吞粮饷,虐待军士,残杀兵卒,纯属子虚乌有?都达之死,确是自尽伏法,而非他人杀人灭口,以逃罪责?”
“大……大小姐何意?”马太守张口结舌。
他一掀衣襟,跪倒在地,朗声道,“公爷,都达一事,下官已尽数禀明,且仵作可为人证,供词可为物证,请公爷明察!”
“下官不知大小姐因何有此一问,倘大小姐因当日之事扫了兴致,至今仍恶气难平,迁怒于下官,下官甘愿领罚,顺了大小姐这口气,但大小姐意指的那般大罪,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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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