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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死灰真要置身之外?
倘若是第一种,恐怕会对计划不利;如果是第二种,似乎对计划也无助益。
“有娘娘这番话,英盈心里踏实多了。”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能先乱阵脚,盛英盈笑着将茶一饮而尽。
霓嫔收回淡淡的目光,替对面这个明媚又强装镇定的女子重新添好茶。
这等琐事,理应有个近身在侧的宫女来做,她却事事亲为,不怪让人时不时蹦出一个“太蹊跷”的念头来。
盛英盈眉心紧锁,霓嫔淡然一眼示之,目光又一次凉飕飕的投向了屋外那片青灰色的天空。
时间像个再次被人按下静止键的匣子,屋内的人不再有任何眼神或是言语上的交流。盛英盈倍感煎熬,霓嫔每一日都如此度过,可谓习以为常。
若这也属于一场较量,谁赢谁输,一目了然。
输给盛子萧的母亲,不是一件丢脸的事。
盛英盈的自我安慰起了作用,心情慢慢转好。
正当一切出现适应的迹象时,一个样貌冒失的小宫女闯了进来,盛英盈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方看清这宫女脸上的慌张以及那本被她小心捧着的《女戒》。
“娘娘,皇后娘娘派人给您送来了《女诫》,说是请您务必在明日晚膳前抄录一份送至鸾凤宫。”
盛英盈顿时哭笑不得,心里暗道:姑母呀姑母,你怎么偏偏选在这个紧要关头来捣乱?
“拿过来吧。”霓嫔提起眼帘,正色道。
冒失宫女应声从地上爬起,再将书递上。
霓嫔单手接过,手指在封页上轻轻摩挲:“我出身将门,于读书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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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事情上总显得有些天资不足,多亏皇后娘娘时时提点,处处教诲,方才没有犯下大错。”前半段像一个迷魂阵,叫人弄不清楚她到底是想表达对皇后的怨恨还是感恩?后半段则直截了当的表露出送客之意:“斯沫,你去我寝殿整理一下,我即刻就去抄录。”
盛英盈被一口茶呛到,咳嗽几声,方平息心绪。
而那冒失宫女得了霓嫔旨意,已跌跌撞撞的下去了。
踉跄的背影叫盛英盈想起一个人:“斯姓在我北庆极为少见,娘娘身边这位宫女……”
“宫里各局各司办事向来小心谨慎,少见多怪的姓氏如果没有皇后娘娘首肯,他们不会也不敢招入宫中。”霓嫔的话突然多了起来,但至冷的态度仍然很抗拒旁人亲近,眸光轻转,面色柔和半分:“这孩子,原名叫沫儿,皇后娘娘命人将她分过来后,我一时兴起,替她改名斯沫,并非姓斯。”
“哦,原是娘娘赐姓,英盈冒犯了。”
“你是皇后娘娘的至亲,替皇后娘娘关心我几句又怎会是冒犯?”说着,霓嫔从椅子上站起了身,盛英盈见状,也跟着起身,霓嫔碎步没停:“曦月公主,我要去寝殿抄录《女诫》,你随意。”
“吖?”盛英盈傻了眼,可那抹清丽的身影已掠过矮桌,独自出了内庭。
好强势的逐客令,连丁点还手余地都不给。
盛英盈自叹不如的离开了听雨轩。
时间滴答滴答,转眼就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安静的听雨轩內响起一道细腻的推门声:“娘娘,曦月公主出宫了。”
斯沫杵在寝殿门口小声道。
伏案写字的女子手一顿。少顷,饱满墨汁的笔被搁至笔架上,人如一缕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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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