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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看。”
“他问我,殿下初次发病时的症状?斯先生给殿下准备的药方子有没有存档?小四是什么时候进的王府?斯先生与小四之间是什么关系,诸如此类。”
“这些……他不都清楚吗?”一旁聆听的舒总管,眼神沉甸在盛子萧脸上:“他问了做什么?”
“温故而知新,倒也没什么可奇怪的。”盛子萧意味深长的将这个问题解决了。
舒总管自知不会这么简单,但见盛子萧一脸毫不在意,便知一切尽在小主人掌握当中,遂也呵呵一笑,接受了这个解释。
“不知家中近况也无碍,将他身契翻出来瞧一瞧,便可详知。”盛子萧目光轻轻一收,言归正传:“这事就交给你办吧。”
盛安不敢再推辞,应了。
“你先去账房领二十两银子。不管老太太是死是活,银子都给他们留下。另外,也替我转告小牙子一声,处理完家中事若还想回王府听差,回来便是。”
“是这个道理。”舒总管应声附和:“我记得小牙子家在绥北,骑马要花上两三日,路途有些遥远,未免意外,”舒总管拱拱手:“殿下,还是让盛安带一人同去吧。”
“嗯。”盛子萧点点头,目视盛安,柔声轻道:“想挑谁一起,自己去挑。”
盛安谢了恩,转身回头,散漫的目光在身后那排人身上扫了扫,没扫两眼,就速速挑了那个眼神略显机灵的小厮。
盛子萧含笑叮嘱:“路上注意安全,速去速回。”
“是,殿下。”
二人异口同答。
正好在这个时候,有人将小牙子的身契取了来,舒总管粗看一眼,报出一个详细的地名,盛安与那小厮记下后,便退下出发了。
“真是没想到,最先来找我们的竟是肖家大公子。”等屋里人都走光后,舒总管将憋在心口整整一个上午的话吐了出来。
盛子萧目光浅浅,面无异常:“我说过,谁先来结果都一样。”
“殿下运筹帷幄,自然要比我淡定。”
刚说完,一个小厮前来叩门,说是车马已套好,正在府门前候着。
听完小厮的回禀,盛子萧用力按住桌子,道:“走吧,舒伯。”
舒总管上前将他扶住,又替小主人把大氅披上,脸上突然多了一丝明朗的雀跃。
盛子萧瞧了一眼,忍不住好心提醒:“舒伯,有时候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我劝你还是不要过分相信那个庸医。”
“殿下又说笑了,斯先生触手生春、药到病除,怎会是庸医?”说这话时,脸上的雀跃又多了一分。
盛子萧唯有一笑。
这一笑,比春天的花开更能暖化这个老人的心。
二人就这般心思迥异的出了府。
上车后,盛子萧似乎沉沉睡下了,一直没有响动。舒总管套着缰绳,驾车在街面行驶,满脑子想的全是从前小主人跟少爷在戚府后院舞刀弄剑的情景。
那时的戚府虽与如今的穆王府一般,门庭冷落,鲜少有外客拜访,但府里全是忠心耿耿的旧臣,日子再不被人看好,也是其乐融融和和睦睦。最重要的是,小少爷也还在戚府。
说起小少爷,这位忠心不二的老仆人立刻神采飞扬起来。
那孩子五官像足了他的父亲,尤是年幼时的模样,连小姐都说: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般,没有一处不是十分的相像。
九岁后,眉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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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