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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似乎不是一个穿着礼服的少女应该做的。”
声音刚落,那个刺杀者就横抽着甩了出去。
魔殒阳长发上的火焰渐渐熄灭,暗怜勉强用暗红点金枪撑着身体,走到魔殒阳的身后。
沧若念归念归对这个声音倒是没什么印象。
魔殒阳似乎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不打架,难道被打就是穿着礼服应该做的吗,瀚海冕下?”
半空中,瀚海穿着魔修士特有的紫黑色礼服,笑吟吟的看向那个刺杀者,说:“今日原是魔君祭,魔君冕下曾言,魔君祭与始创殿无关,请回吧!”
被摔出去的刺杀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起来,看了一眼半空中的人,狼狈的逃走了。
瀚海看了一眼暗怜,手中的力量甩出,灌注到暗怜的身上。
他的力量在魔殒华背后抽出一缕金色的神力,让它消散在魔夜之都的黑暗里,同时为他的伤口止血。
瀚海笑着说:“你也算是护主有功。”说着,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沧若念归,在目光划过那红色的纸伞时,掠过一丝光芒,又很快的消失在那双深渊一样的黑紫色眸瞳中。
&吧!魔君祭,就要开始了。”
祭台,魔殒阳姗姗来迟,而瀚海,则早已鸿飞冥冥。
黑色的祭台不知用什么材料铸成,工整的六边形,没有任何别的装饰。
中央矗立着一套铠甲,整套铠甲并不是重甲,而是呈现流线型。但是那手肘处突出的尖刺,膝盖处的黑色锋锐,护手上狰狞的黑色倒钩,护臂上暗红色的血槽,都印证了这倒铠甲原来的主人,在战场上,是多么的无可匹敌。胸口处,碎裂的崩口至今仍存,从那套铠甲上传达而出的熊熊战意,还有那种悲壮的惨烈之感,都完整的存留至今。
那将是多么惨烈的战斗啊!
仅仅是目注着这套铠甲,血管中的血液就好像沸腾起来。铠甲只有一个人那么高,但是如今矗立在这祭台上,就足以让所有人仰望。
梵拉魔铠。传说中,魔族第一任魔君所创造的的铠甲,有着不世魔力。第一任魔君,一生戎马,为魔族立下不世功勋,其威能惊撼天地,最后战死沙场。传说他死后,将咒灵附于这套铠甲之上,只有最正统的暗紫皇族才能得到梵拉魔铠的认可,反之,任何血脉不纯的魔族,妄图觊觎这套铠甲,就会暴毙而亡。
多少年来,所有的魔族都期待着梵拉魔铠可以选择某一位魔族,他们都希望可以重现当年的辉煌。
这里的人没有见过第一任魔君的,因为时间太过于久远了,所有的人,哪怕是不会老的人都已经老去了。
只有这套铠甲,即使主人已经逝去,但仍旧不屈的直直矗立在这魔夜之都,就好像在替主人目注着魔族的兴衰起落。
战争是很残酷的东西。
天生为了战争而存在的魔族,对此,早就有所觉悟。
死亡是无可逾越的鸿沟,所有人都对此有所觉悟。
我们恐惧墓地,尽管我们日夜兼程。
魔殒阳到的时候,魔君还没有到。
其他还活着的四位王已经站在那里,和周围的众人一起安静的仰望着魔铠,根本就看不出谁才是和始创殿勾结的人。
墨夜抱着念归站在后方的屋顶上,她不是魔族,是不能站在下面的。
念归在这里并不乍眼,是因为她的旁边,也有很多和她一样的人,他们都不是魔族,却都对第一任魔君抱有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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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