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格虽然是个变态，也只是一个变态。

此时的他，尚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已有了能入侵大脑的机器，更遑论永强不借助机器直接进入大脑的本事了。

他被永强劈头盖脸的一顿羞辱，整的有点蒙。

身为一个变态，他本能的畏惧伤害，这跟他童年的阴影有关，为了避免受伤，或者抗拒心中的恐惧，他甚至不惜去伤害别人。

可一旦真的受到了伤害，在痛苦的时候，他还会有另一种刺激兴奋的感觉。

渴望别人继续摧残他，不要停。

别问这是什么毛病。

变态的世界没人能懂。

所以，当听到永强要用最严酷的手段折磨他时，他很害怕，却又不那么害怕。

不就是肉体上的痛苦嘛，就算永强不惩罚他，他没事也会自己来一下的。

背上，腰上和腿上的伤疤就是很好的证明。

然而，当永强利用精神力量具现出一个巨大的玻璃水缸，往水缸里注满水后，他眼中的忧虑、畏惧和不可察觉的小兴奋，全部化成了最深的恐惧和绝望。

“不——”斯塔格抬起头，哀求的注视着永强。

“不——要停？是吗？”永强抓住他的脖子，拎小鸡般拎起来，随手丢进了玻璃水缸里。

一个玻璃盖子跟着出现，盖住了水缸。

斯塔格在里面痛苦的挣扎着，拍打着玻璃水缸，吐着水泡。

永强双手抱在一起，冷冷盯着他，不为所动。

斯塔格怕水，不是一般的怕，假如说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和痛苦，便是溺水。

若将这种痛苦再加深一倍，那就是在密闭水箱里，毫无希望的溺毙。

“你怎么知道他怕水的？”玄雷慧心剑漂浮在永强身边问道。

由于是意识空间，它也能独立的显现出来。

“理由有三个。”永强冷笑一声，比出三根手指头。

“你是不是想让我问有哪三个？”玄雷慧心剑见永强说完这句话后，没了下文，脸上还露出一丝得意洋洋的表情，无奈的说道。

“你有不说话的权利吗？”永强虚着眼望着它。

“我连自己说话的权利都没有？”玄雷慧心剑震惊的叫道。

“你觉得呢？”永强嘿嘿说道。

“我（哪）有（三）权（个）利（啊？）！”玄雷慧心剑大声说道。

可它说完就愣住了。

它说的是我有权利，发出来的声音却是哪三个啊。

“这是怎么回事？”它惊恐的程度一点不亚于水中已快要挂掉的斯塔格。

“这就是水——的力量。”永强表情庄重，眼神炽热的回道。

“水——的力量？”玄雷慧心剑看向斯塔格。

“此水非彼水。”永强随手一挥，解除了斯塔格的禁锢，让他趴在地上呕吐一会后，一打响指，又把他重新关回了玻璃水箱里。

“何谓此水非彼水？”玄雷慧心剑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永强知道，它不知道的东西，虚心请教道。

“你想知道吗？”永强问。

“想。”玄雷慧心剑诚恳道。

“大道，不可言。”永强一本正经说道。

“不可言你还说个屁啊？”玄雷慧心剑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气急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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