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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说着把话筒递给服务生,缓缓的坐下。
下面一帮所谓的大佬现在集体陷入沉默,在今天以前,从来没有人意识到,也没有人思考过在遥远的中国竟然能够有人利用简短的文字记录一段历史。
甚至科学研究的历史,在长久以来的宣传之中,这帮人的印象中只有一句话:中国的文字记录的都是一些晦涩难懂的,人在做什么的烂事。
只有亚里士多德才是伟大的,只有西方才是中心的。
也没有人告诉这帮人,真正的科学研究的数据积累是两千多年前就开始了,那时候的文人用简练的笔法,精准的文字,给两千年后的人们提供了第一手科研资料。
反观注音符号的历史里面,充满了乱伦,刺杀,争斗,黑暗的各种被后世美化成民意和人犬的东西。
真的拿来做科学研究的参考,只能说脑子有病。
在垭口村,季东来也坐在书房里面,下面鑫阳和季震生正在玩耍,沈浩手里捧着古籍在苦思冥想。
海棠肚子里的小家伙该叫什么,季东来一直没有概念。
“想什么呢?这一坐就是几个小时,是不是躲着我呢?”
邱海棠很少进季东来的书房,里面很多古籍,有一些是孤本了,都是一些人送来的,季东来阴影了很多捐给了垭口村学校。
学校里的很多孩子也和季东来一样在读这些书,而且很喜欢。
“我在想咱们的第三个孩子叫什么呢,找找古人怎么给自己的宝贝取名字,头痛,要不你打电话问问爸,这件事我不擅长啊!”
邱海棠现在体重有些沉了,季东来让开一位置,两人坐在偌大的太师椅上面,季东来的肉被挤成了一堆。
“想什么啊,几月出生我们就按照天干地支起一个,老爷子每次来都被鑫阳祸害的不像样,现在回家都躲着孩子。鑫阳在学校闯祸了,带着孩子们爬火箭模型,老师教育他,他还给老师上课说这事我爸爸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