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之又道：“不过，还是不行。”

顾慈沉默。

居然连个理由都没有。

能不能再霸道一点了啊！

她给段寒之这种问题一大堆的明星找个私人助理容易么她！

“反正她不行。”段寒之道，“我不要缺心眼的助理。”

哪里缺心眼了啊，她可是金融系高材生，b大的！

而且她弟表示过，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实习公司，夏奈奈都很机灵，而且人缘也很好！以前的同事都纷纷赞扬啊。顾慈内心疯狂拍桌，只看了一眼就说别人缺心眼，你究竟能不能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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