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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和到学校的时候,远远看到路小青背着一个米老鼠帆布包挎包正往学校走,不知道她是步行,还是坐公交车来的,也不知道她家有多远,她没有趁着周末买辆新车,也证明了江羽和的猜测,事实上,来工资都发不出的八一小学带一门捞不到外快的副课,大抵上也反应了她的出身和家境。
为了避免又一次言语不合的冲突,江羽和把自行车停在楼道的走廊上,办公室锁着门,教自然课的老太太也没来,江羽和告诫自己这次真是来道歉的,不是肛对手的,道个歉送了车,平息此事就算了。
等了没几分钟,楼道里响起了冻的发硬的鞋底跟水泥台阶啪叽啪叽碰撞的声音。
路小青埋个脑袋,看也不看就往前走,马上就要怼自行车上,江羽和赶忙道“路老师,想啥呢……”
路小青压根没想到有人悄无声息杵在楼道拐角,突如其来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整个人触电似的弹了起来。
或许是天冷的关系,路小青添了件米黄色鸭绒坎肩,枣红色的八角帽把马尾巴也收了进去,这两天西伯利亚寒潮来袭,大多数学生穿上了棉裤,路小青也不例外,腿上穿上厚毛裤,修型的弹力裤大概是穿不上,换了条黑色健美裤,稍显臃肿。
“江羽和,你这人是不是有病!鬼鬼祟祟藏这里,又想干什么坏事!”
江羽和不是老司机,言谈举止并不轻佻,谁要叫他一声“污江”,真是冤枉。
其实,以他薄凉的性子在这个沉默是金的年代就算不会让女生喜欢,但总不至于讨厌。所以看到路小青一脸见鬼的表情,江羽和也是蛋疼,这得多大仇多大怨。
路小青是清音妖精,所谓清音就是没有长大的声音,有一点单薄有一点俏皮,剩下就是刻薄冷淡,配合上她欠揍的表情,让江羽和真的很来气。
昨天下午跟付秋榕和三分别后,心里一直惦记着周一上班路小青会不会没有自行车骑,为此专门跑了趟商品市场,买好自行车天都黑透了,想打车回家根本没人拉,没办法,只能顶着西北风,苦逼的蹬了两个多小时才从滨江市大北面骑回大南头,到家都十点多,手都起冻疮,灰头土脸就不说了,程思危送的那件他非常喜欢的呢子大衣也让树杈刮了个口子,就这他也没有背地里埋怨路小青半句,一心觉得这小老师初来乍到不容易,不要对不住她。
谁知道这张脸又贴了冷屁股,还是没擦干净屎的冷屁股,江羽和心说路小青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长得好看咋了,老子前世又不是没有见过比你强的,给我装什么逼,嘴上也就毫不留情,肛道:“你咋知道我有病,是啊,路老师,我是有病,得了相思病,一天不见你,心里就跟蚂蚁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