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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好动的年纪的徐嘉启就坐不住了。
吵闹着想出去玩。
“放肆!”
谢泠玉转过身,正想教训徐嘉启,不防一下子和祁砚礼对上了视线。
她顿了顿,挪开视线。
看向徐嘉启:“连诵经半个时辰都做不到,往后读书如何能静得下心?你这样的心性,如何能成为宣武侯府的孩子?半点礼数都不懂?”
徐嘉启被吓了一跳,呆呆坐着。
他从出生,就被谢宁和徐应淮捧在手心里,在家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徐沐宁也得讨好他。
回了侯府后,宋氏也是把他当眼珠子似得宠着。
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早上李氏训斥也是不痛不痒。
这还是徐嘉启第一次被正经训斥,还被说不配当宣武侯府的孩子。
回过神来,徐嘉启便努起了嘴,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宋氏道:“启哥儿还不赶紧和你母亲道歉。”
谢泠玉淡笑:“是啊,我一时急躁,抢了嫂嫂的话,启哥儿是大房的,该赶紧和嫂嫂认错才是。”
徐嘉启一副委屈模样,圆溜溜的眼睛里含着泪花。
和徐沐宁不愧为双生子,委屈的模样都那么像。
他声音嘟嘟囔囔不情不愿的和李氏认了个错。
李氏也不愿生事,轻轻颔首,这事就算过去了。
谢泠玉也转回身,在没人看见的时候,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这一回她也知道了,那灼热的视线压根不是孩子或仆从的,而是祁砚礼。
谢泠玉有些头疼的闭了闭眼。
此刻她也像个孩童似得,如坐针毡。
她不想和祁砚礼再有半分牵扯。
可她这刚重生回来,就连着两天遇见了他。
刚才那眼神……
谢泠玉倒不是自负,觉得堂堂齐王殿下是看上她,只是她重生了,比他们多活了一辈子。
旁人也罢。
可只要看见祁砚礼,过往种种就一一浮现在脑海里。
她不愿回想那些事啊!
谢泠玉望着殿中巨大的佛像。
佛像高大,面容悲悯,普照众生。
被往事压得喘不过气的谢泠玉,此时也觉得轻松了不少。
也罢,反正祁砚礼也不是个多事的人。
她不去他面前晃,不去招惹他便是。
这辈子就算他抹了徐应淮的脖子,她也只会在旁拍手叫好,再不会管了。
半个时辰转瞬即逝。
桃月荷月连忙上来扶着谢泠玉起身。
“施主心诚,我佛自会保佑世子平安归来。”
一心大师起身,朝几人弯了弯腰,便转身回了后殿。
谢泠玉不着痕迹的环视了整个宝殿。
祁砚礼人已经不见了。
马上要启程回府,宋氏又打上了马车的主意。
“哎呦,昨日赶了一天的路,我这腰这腿,都还酸着呢,可惜我的马车太硬了,今日回京更是难熬,玉儿,你那辆该是软的吧?”
宋氏锤着腿,抱怨道。
“这好办,正好我车上有软垫,荷月,快去把软垫送到母亲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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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