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将头埋入臂弯，“我累了，不想说了，送我回看守所吧。”

“林雅！你犯下这些罪行，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要抵赖不成？”刘队面对林雅，怒意幡然上涌，“在杜雨晴家里，我们提取到了你的指纹，在小区的监控录像里面，也发现了你的身影。”

“那天晚上，你去杜雨晴家里做什么？你前脚一走，杜雨晴就病发而亡。”

“她病发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你们警方不是说，她是因为哮喘走的吗？”

林雅突然打起了马虎眼。

“还不快说！”刘队狠狠将手落在桌面上的时候，林雅突然背后一凉，额头上的汗珠一颗一颗滑落，“如果不说，我们倒是可以把桑晚晚带回局里，或许她知道些什么。”

一听到桑晚晚的名字，林雅瞬间慌了神。

“我说，我说。”林雅阻止道，“我招，我全都招，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完成的，跟晚晚没有任何关系。”

林雅最终还是憋不住了。

这些事情，都是桑晚晚因为重生，才会知道事情的发展，好让她有所防备，要是因为自己不认罪，将桑晚晚牵扯进来，她这个当妈的，就真的再失败不过了。

“那天，我接到杜雨晴的电话，说是因为看到了桑恒成的死，又得知宋玲跟蒋瑶接二连三死去，威胁我，要举报我。”

林雅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警官，你知道吗？我平生最厌恶的就是被人威胁，当晚我便去到杜雨晴家，想跟她做个了结。”

“我知道杜雨晴有哮喘病，所以身上带着粉，让她过敏，引发她的哮喘。”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像是在展示一样艺术品一般。

“她因为哮喘倒在地上的时候，拼命求我将药给她。”林雅一声讪笑，“怎么可能呢？跟我作对的人，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站在她面前，手上拿着她的哮喘药，她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手一直朝着我伸过来，可就是够不到啊！”

林雅似乎沉浸在回忆里，嘴角的笑意明显。

“我就这么看着，她痛苦的表情，狰狞的面容，直到在我面前一点一点断了气。”林雅突然猛地看向刘队，双眸流露出一抹狠戾，“警官你知道吗？看到她临死前的样子，我心里多畅快！”

刘队暗暗攒紧拳头，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让怒意爆发。

“等她死了，我就将药随便丢在地上，离开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