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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乡出来以后,她每次见到花间都没来得及说上什么话,但如今站在她面前的花间却好似一个全新的人了。以前花间总是一副温婉柔美的模样,断然与现在果决干脆的她不同。
是什么变了呢?朝颜想不出答案,只得蹙眉显出迷惑不已的神情。
夕颜倒是看出来姐姐的不安,“姐,你还在想花间那丫头啊?”
朝颜回过神来,顿了一下回道:“哦,没什么……想必是我多虑了。”
玉茗依旧没有作答,转移话题说:“你们先休息下吧,这几天也没怎么合过眼,等安顿下来再议。”
这边陶玄驹见冬青又多了一个帮手,心觉恐对他不利,便往回撤退。只见小院内的侍卫已悉数倒地,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身手如此敏捷利落,吓得骑马赶去通风报信了。
见陶玄驹已然逃远,冬青顺势跪倒,鲜血从手臂上顺着往下流,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很快地面上就已然血迹斑驳。
她见状大惊,“前辈,你怎么了?”说完连忙上前扶起冬青。
“老了啊……”冬青感慨一声,“无碍,不是什么致命伤,对付陶玄驹确实不易。”说罢给自己止了血。
她放下心来,扶起冬青往前走,“前辈,恐怕陶玄驹是去搬救兵了。我们快离开此处吧。”
两人正准备迈步,却见周围冲出来一群全副武装的官兵,将她二人团团围住。她握紧自己的袖剑,低声说了一句,“看来这王淼还留了后手。”
眼见陶玄驹又骑着马回来了,高昂喊道:“冬青啊冬青,你是小看我还是高看自己?关押犯人的地方岂是能让你这么容易就全身而退的!以防万一,州主早就在附近派我设下了埋伏,就等着你身边这位小娘子现身呢。”
原来,是冲着她来的。
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浴血奋战,杀出一条血路了。她没有同陶玄驹废话,只往后护着冬青,回头浅浅说道:“前辈快走,我就算被抓了他们也不敢拿我怎样。”
陶玄驹看出了她的意图,高声喊道:“谁也别想走!”
猛然,一声巨响,火药噼里啪啦炸开,顿时人仰马翻。陶玄驹摔下马来,其他官兵溃不成军,乱作一团。
浓烟弥漫,呛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有人伸出手拉住了她,“跟我走。”
是江宁。
在浑浊中,她虽看不清面前这人的模样,但却认得她的声音。
转眼间江宁已将她二人带到了一条隐蔽的小巷中,对冬青嘱咐道:“老人家,往前再走一里路,有一间朝北的房屋。那是我往常研究花艺所用之地,很安全,可暂且藏身。”说罢从怀里拿出钥匙,递给冬青。
冬青看了她一眼,不知该不该收下。她伸出手将钥匙放在冬青的手中,随后解释道:“前辈,这是江宁,自己人。”
冬青轻快地笑了一下,“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便离开了。
等冬青走后,她看向江宁,不知该从何处开始说起。江宁却没有多问,只低着头朝御花台走去。
她阔步跟在江宁的身后,还是没忍住问道:“你怎么来了?”
“夜里我想去找你却落了空,发现往日同你来往的那个小厮正往外走,我觉得不对劲就跟踪了他。然后看到你一身夜行衣装扮,好似在同他交代什么,我放心不下就暗地里跟到了这里。后来远远听见传来打斗声,我怕你出事,就又赶回家拿了包火药。”说完江宁自嘲般哂笑一声,“幸好离我家近。”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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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