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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端德妃宫中时,秦夙的脸上已经挂起了平日里惯有的乖巧笑容。
端德妃斜靠在美人榻上,身边的大宫女细心地替她剥好葡萄送入口中。
瞧见秦夙,端德妃脸上立刻露出温柔的笑意,抬手招呼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他们都说没有瞧见你,你这是去哪儿了?”
秦夙乖顺地坐在端德妃身侧,伸手接过宫女端进来的燕窝递给自己的娘亲。
“只是在后面的花园里逛了逛。”
“自幼在这里长大,如今要搬离一时有些舍不得。”
端德妃闲闲用勺子搅了搅,面上也露出几分怀念。
“是啊,当年你那么小,在花园里折朵花都要给母妃戴。”
“如今一晃,你已经出落成这般芝兰玉树的模样了。”
秦夙谦逊地垂头,笑吟吟地站起身走到端德妃身后,伸手在她肩膀上揉捏着。
“母妃,这几日都忙着搬宫,你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手。”
“不如就让儿子留在宫里,也好有个照应。”
“再者,宫人们一多就容易出岔子,要是有人趁机浑水摸鱼暗中捣乱,儿子也能帮上您的忙。”
端德妃舒坦的轻嗯了声,似是在思索秦夙说的话。
多说多错,点到为止。
秦夙没再继续往下说,手上动作不减,只小心窥探着她的脸色。
半晌,就在秦夙以为端德妃快要睡着的时候,端德妃终于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无道理,这几日宫内确实容易出岔子。”
“你随时跟在本宫身边,本宫心里也不会慌。”
秦夙脸上的笑意顿时扩大了不少,他殷勤地继续替端德妃捏肩,又帮她揉着酸胀的额角。
目的达成,他满心欢喜的期待着江宓入宫那一日。
而被他默默念叨的江宓,此时正换了身便利清雅的衣裳,同秦巽一起去了她母亲的墓前。
一路上,江宓都是副沉默寡言的样子。
秦巽知晓她如今收回了江府,心下思绪繁重,只抬手地为她倒了杯安神清心的茶水,没有多说一句话。
二人很快来到了地方,秦巽体贴地候在马车一旁,瞧着江宓朝着墓碑的方向走去。
如今江宓也算是报了大半的仇,正需要时间同她母亲好好倾诉。
江宓在母亲的墓碑前蹲下身,抬手拔掉墓碑旁刚刚长出的几株青草。
墓碑很干净,周围也没有其他东西,一看就是定期被人打扫过的模样。
她靠在墓碑旁,把额头抵在上面,就好像小时候靠在母亲怀里一样窃窃私语。
“母亲,父亲被裴姨娘下了药,估计下半辈子只能瘫痪在床。”
“江府被我收回来了,裴姨娘马上就能收拾东西滚出咱们的家。”
“还有江卿卿,她嫁给了陈若初,现在也跟着陈家一起进了大牢。”
“但是我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死掉的。”
“她们母女二人,不仅害得你撒手人寰,就连我上辈子也惨死在她们手里。”
“我要让她们生不如死,尝尽世间所有苦楚后再母女反目,自相残杀。”
“娘亲,你会不会怪我心狠手辣?”
墓碑自然不会给她答复,江宓回想着自己母亲的温柔神色,眼眶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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