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遭遇兔女郎

白澈穿上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打扮亮一些，向门外走去。

眼见一辆马车横在自家门前。爸爸（穿越后的）白山跳下马车喊他：“上哪去？别走了，把几捆铁网卸到棚子里！”

“好嘞。”

白山这位本村最有学问的人，老高三的大学漏子，现乡里小学校长。与乡长寇德信，是同学加民办教师时候的对桌同事。

卸完货，白山又叫住白澈。“白澈，你最近几天都忙什么呢？还有一个月高中开学，实在闲得难受可以先预习一下，不懂得就问我。不可虚度光阴！”

“爸，这几天我帮同学一起卖肉呢。没瞎跑，您不就是怕我学坏么？就我这堂堂莲花乡小学校长白山之子，可谓书香门第、根红苗正！岂能学坏？儿子正苦于学业不成，另辟蹊径，取经商之道。不求闻达于世，也要富甲一方，保我白家三世富贵，衣食无忧。爸，您说儿子是不是很优秀？”

白山才听明白，儿子这是要弃学经商啊。一番花言巧语花团锦簇，闹了半天是个圈套。让自己同意他辍学。

“我说，你......”白山刚说半句，就在他刚缓一下的光景，白澈的话又插进来。

“爸，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当面夸我。没关系，一会我走了您跟妈妈好好夸夸我，避免我骄傲。人嘛，取得一点点成绩就骄傲，岂能成就大事？我接着再忙半个月，就给您完美的答案。请您和我妈，看我的表现。其结果一定让您和妈妈在人前，好好骄傲一把，必须的！”

白澈说完，骑上自行车，溜之乎也！

刚刚从菜园子割了韭菜的妈妈方华也听了半晌，看着自家男人张着嘴，说不出话的窘态，笑道：“这么样，连儿子也说不过了吧？就连你这校长也吃瘪，我这种地的就更对付不了了。嗨——儿子长大喽。”

白山瞪了老婆一眼，道：“不是，他这不是要辍学么？还给自己找个借口去经商。多大个玩意？还要经商？生意是那么好做的么？就凭他一副薄嘴唇，的吧的吧就成了么？”

方华将韭菜放到压井前的架子上，一边摘韭菜一边说道：“我看哪，你这个高中毕业的还没有我这个初中毕业的开明，国家一直提倡致富、致富，经商不也是正道么？既然他不爱学，逼他未必有好结果。自己喜欢的事，才能让他投入全部热情。既然他喜欢经商，就让干。哪怕是不要工钱，白帮忙，先学个一两年乖，也是好的。未必成不了材！”

白山双手抻了无数次自己四个兜的酱色制服，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自己在学校是堂堂的一校之长，谁敢说半个不字。可就是偏偏在家里老是吃瘪，不是老婆给说道说道，就是儿子給一篇通篇长论。怎么搞的！在家里的地位就这么岌岌可危了么？我的权威呀、地位呀、发言权啊！他突然想起一句话，竟然不觉间说了出来：“我要复辟！”

“什么？放屁！你就放呗，又没人给你塞上。你现在回家这么乖，放屁都要请示我了么？”方华很惊讶。

“哎呀，什么烂七八糟的。不说了！白澈成绩不好，我就认了。他愿意经商、打工什么的都可以。不过方华你给我听着！咱女儿白蒹葭，可是全学年前三名的成绩。你一定要盯住，决不能让她学白澈！女儿要是再不成材，我就拿你试问！”

这就是男人的尊严！白山发泄完，赶紧溜。趁方华没回过味来，转身也骑上自行车，去学校看看。学校修院墙的款子，一直也不批。如今放假期间，附近上百个大小孩子在学校混玩，玻璃碎了好几块，竟然找不到肇事者。我这校长不去压压场子，震震威风，岂能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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