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里……”

交代完工作，钱无庸规规矩矩地站在方炎面前，等待他的吩咐。

“老钱，你跟着我也快一年了吧？”

方炎摆弄着手中支票，似笑非笑地看着钱无庸。

这话一出，钱无庸当即愣住了。

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啥？

“七个月零二十一天。”

钱无庸准确无误地报上时间表，他对待任何事，都足以细心到这种程度。

“这张支票，是我给你的年终奖，你提前领了吧！”

方炎把支票向前一推，钱无庸犹豫片刻，不客气地收下支票。

当他看清楚支票上的数额时，又不动声色地把支票还了回去。

“方总，你想炒我？”钱无庸不解地问道。

无端给他五千万做年终奖，这大手笔，一般人做不来吧？

“你想多了。”方炎灿然一笑道，“我最近要干一票大的，保不齐会折里面。出手之前，该给你们的先给了。万一我赔了，也不妨事。”

“方总……”

钱无庸眉头紧锁，不好的直觉瞬间涌了上来。

“放心，应该不会有大问题。”方炎搔了搔头发，深吸一口气道，“把我名下的700亿资产，全部投进A股……”

钱无庸耳朵里“嗡”的一声，方炎后面说的话，他全都没听进去。

见过狠人坐庄控盘，没见过这么玩的！

“这他妈就是瞎玩！”

钱无庸拍着桌面，用闽南话狂飙脏字，骂得方炎直眉楞眼，想解释都没机会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