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机横穿云层，在高空中嗡鸣而还。

机舱内，一对父女正在玩写纸条的游戏。

女儿写“爸爸是坏蛋”，爸爸写“女儿是混球”。

旁边的妈妈微笑着看着他们。

父女“笔战”了好一会，女儿对着爸爸做了一个鬼脸，说“你等着我啊”，然后转头向妈妈要吃的，妈妈拆开一盒饼干。

“在外面招摇了那么久，回国后没有总结吗？”

女孩爸爸旁边一位优雅的女人漫不经心地问道。

女孩爸爸笑着在纸上写了三个字，然后展示给那位优雅的女人看。

“红楼梦？”

“是的，我以前跟您说过……”

“爸爸！”

女孩奶声奶气却气焰嚣张地再次宣战，爸爸转头正要答应，另外一道声音半路截道：“柳敬亭、杨丽璐，好久不见！”

小女孩的妈妈抬头看着那位空乘，手里的半块饼干掉在地上。

……

（全书完。）

（怅然若失。这么愣着也不是办法，还是发掉吧……明天还有一篇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