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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廖安终于察觉到了危险。
尤其在接到女婿花康成传来女儿的死讯之时,内心的震惊差点遮掩不住!
在信中花康成将花时卿的形象描述成了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
花康成不是傻子,他知道若是此事没有百分百的胜算的话,老丈人定然不会出手相助。
果然这廖安看了信件之后愤然拍桌!
当下就发动了自己精心藏匿多年的黑暗势力去抓捕花时卿。
花康成为自己的小心机沾沾自喜,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举动带来的后果有多糟糕!
彼时花时卿手中死死捏着韦弦歌送来的回信。
他想起曾经花溪做生意的时候,那时应当是想逃离他身边的。
想到这里花时卿嘴角扬起轻蔑笑容,随后仿写了一封花溪的字迹信件传了出去。
信中内容大致就是一切按照原计划行动,若有异常写信即可。
花时卿还特意在信中吩咐韦弦歌他们不必担心“她”的情况,“她”一切安好之类的。
正在花时卿沉浸在斩断花溪的左膀右臂中时,花溪忽然推开门走了进来。
“时卿,汤燕绍和汤箐箐来了千机宗是吗?”
花溪还不知道这二人是花时卿写信押送过来的,她只想着这两个孩子心思单纯,如今遭遇身世事故心里定然不好受。
可花溪的开口一问却是令花时卿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
花溪浮出欣喜的双眸在对上花时卿如炬一般的目光时,像是被灼了一样连连避让。
“糟糕!”
花溪这几天表现良好,花时卿已经放松了几分警惕。
只是花时卿这语气令花溪心中警铃大作,因为这就是花时卿情绪疯狂转变的信号。
在一步步倒退中,花溪思绪已经乱得如同缠绕成团的麻线。
好在她平时总结出了如何捋平花时卿的小招数。
于是花溪忽然蹦蹦跶跶地蹿进了花时卿的怀里。
花溪感觉到紧紧拥抱着的健壮身躯忽然僵硬,她柔声安抚怀里焦躁不安的“小兽”。
“时卿,你忘了吗?”
“是你允许我可以在后花园游玩的呀,那里安排了洒扫的弟子。”
“我今日出门的时候恰好碰见了,所以我两人聊了几句。”
花时卿听见主动拥着自己的小丫头缓声解释,那温柔的嗓音仿佛是叮咚作响的溪水般流淌进他的心田。
“那二人是花康成的亲生子嗣,总是丢在外面不管也不行。”
花时卿知道花溪心地善良,若是他说这是押送进来当做人质,定会引起小溪的不满。
所以他并没有将真实情况告知小溪,更没有提起这两个孩子如今正在遭受酷刑之事。
“明日就是我的继权大典了,你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花时卿贪恋地将头迈入花溪的细颈中,确认花溪不曾抵触后亲昵地蹭了蹭。
“放心吧,我会好好待在你身边的。”
花溪可不是傻子,她见花时卿并没有追问那弟子的事儿,心里想要逃跑的算盘越打越响。
今早花溪见到那女子纯属巧合。
她今日本该赖在床上睡懒觉的,不知为何忽然清醒过来便再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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