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一下,解锁更多精彩小说
“阮伯伯,我是赵小川,有事有求于您!”
赵小川声音洪亮,屋内的阮泽清虽已小憩,却将几个字听得明明白白。
“阮伯伯,我是赵小川,您快开开门。”
赵小川不依不饶地重复了几声,终于磨得阮泽清开了门。
“何事?快说!”
阮泽清也不知道是借了酒意,还是本就对赵小川心怀偏见,快言快语中竟没有一个字是对他的喜爱。
“阮伯伯,我只是想问问您,这南苑附近,可有浅溪或者河流?我想同杜信哥、阮策哥前去钓上几条鱼。”
赵小川直言不讳地说起了来意,也并不在意方才阮泽清的冷漠。
“南苑附近倒是有几条不假,出了宅子的门走上一里路,就有一条就近的浅溪。”
阮泽清刚说完,一脸不耐烦的神色并没有从眼光里褪下来,于是正要合上门再接着上床躺会儿。
“阮伯伯,那您少喝点,身体要紧!”
末了,赵小川见阮泽清又将房门合拢地严严实实,于是,又在屋外高声喊了一阵。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啊!”
于是,又甩甩衣袖,转身往院外走去。
屋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屋内多问阮泽清却再也没有了睡意,回忆着赵小川方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诗,反复在房里兀自高声朗诵起来。
不一会儿,阿月又将酒水打满送到屋内,看着他魔怔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家主,您怎么了?莫不是这赵小川对您说了什么不知所谓的话,您这才魔怔了?竟反复说着这一句话!”
阮泽清也不着急解释,突然又像被什么狠狠刺痛了一下,失声大叫道。
“不好,要是他们走错了路,可是进了那百兽林了!”
于是,健步如飞,阮泽清衣冠不整地扯开房门,失魂落魄地朝赵小川的院子走去。
......
远处丛林之上,密叶层层蔽日,少年郎身轻如燕,刚寻得个凉快处。
只见他一只手枕起头,肆无忌惮地躺在偌大的枝桠上,另一只手掐起一根细长的草叶咬在嘴里,还不时晃动着交叠的二郎腿,将这一幕幕,尽收眼底。
“我看这个姑娘有得救!”少年侧身轻跃,很快便又找到树下凉快地乘起了凉。原本拎在手里的桂花酿,此刻被他视若珍宝藏在怀里。
这么个大热天,真是要人命!要不是当年叶老头子逼着自己练了这一身轻功,自己一路哪里凉快飞哪里,不然自己早就热化在这光焰下了。要知道,他最怕的,除了叶老头子的婆婆妈妈,就是这青天白日了。正想着,怀里的桂花酿抱得更紧了,生怕这白亮的日头晒得蒸去一滴。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由于这一路来遭遇了太多追杀,那名叫“阿楹”的女子和那名被唤作“逸哥”的男子异口同声地问到。
该回答哪一个好呢?算了,叶老头子教过,不能按套路出牌。
“公孙家果然好儿女,竟敢在层层追杀中舍生忘死,一路护送朋友上不周山。”先开口夸一顿总是好的吧,反正叶老头子说过,是敌是友不管,先讲些好听的不会错的。
果然,奏效了。
“请问阁下是?”公孙逸见来人言语并无恶意,便立马对公孙楹示意,让她去照顾好云桑,自己来做交涉。
“七煞堂首尊——姜璃。”姜璃最喜欢向别人报自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