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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极品还是第一次遇上,心中一阵火热,从后面一把揽住她的腰胯,将臀部翘起,两腿绷直,于是呈现了一个雪白的滚圆,在那两股间也开出了一瓣粉红色的荷花。他俯下身去亲吻了那瓣荷花,荷花就一阵颤抖,仿佛不胜了凉风的娇羞。
陈秋花颤声说:“你快进来吧!我要流了,我等不及了!”说着就回过头来伸手抓了他的东西,急切切地塞了进去。
女人臀部柔软而有弹性,令人**不已,他禁不住一时兴起,兀自剧烈冲撞起来,任陈秋花在自己身下起伏如波滔汹涌,叫个不停。
她翻来覆去地叫着:“你怎么这么厉害?你怎么这么力大?”顿时他的冲击更加卖力了,带着她不断攀升高峰,一阶又一阶,一嶝又一嶝,直达顶峰。她被冲的如虫一样跌动,嘴唇抽搐,双目翻白,猛地一声惊叫,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抖个不停。
两人瞬间燃烧起了人的另一种激(qing),忘却了一切痛苦和烦恼,体验着所有古典书籍中描写的那些语言,并把那语言用行动表述出来,然后放肆着响动。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chao)潮,在剧烈的呼叫中,陈秋花叫道:“你射吧,你射在里边吧。”
顿时炙热的液体喷发,如黄河之水倾泻,如万戽泉水涌冒。他们死一般地摆在那里是沙滩上的两条鱼了。
这么静静地躺着,两人就又抱在一起,你捉着我,我摸着你,不放过对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把不要脸的事情做到极处。
春心站在外面,初时还看两眼,到了后来看不下去了,站在窗户底下来回转圈圈。
到底是揭破他们好呢?还是不揭破好呢?
她是恨陈秋花,巴不得她身败名裂被赶出家门,但事情涉及到南门总要顾虑一些。他好歹是个教书先生,做出这等事还怎么在这儿立足,要是被赶走了,西门也会很伤心吧?
当然,还有一点很重要,南门走了,他若跟他一起走了,谁给她未来的农场当长工啊?
来回想着,犹豫不决,这会儿屋里两人已经做过一遍,衣服也穿好了。陈秋花摸了摸发鬓,对南门道:“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南门点点头,笑道:“你说的改天可别是明天,我可吃不消。”
“你个杀千刀的。”她笑骂一声,从屋里出来。脸上还激(qing)情未褪的红晕,看着比平时更加娇艳。
忽然一抬头看见眼前站着个人,不由吓得惊叫一声,待看清那人是春心,更是吓得一张脸发白。
“你,你……”她呐呐两个字,却不知该说什么。
春心看都没看她一眼,拎着东西往屋里走,高声道:“南门老师,我来看你了。”
陈秋花一见,慌忙跑走了。
这会儿春心已经进了屋,南门看见她,高兴地对她招了招手,“你好些时候不来了。”
春心暗道,这丫的脸皮可真厚,她撞见陈秋花,他应该知道的,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她道:“西门说怕你出事,叫我来看看你。”说着把红糖和鸡蛋送过去。
南门看了一眼,“扑哧”笑出来声,“我只是偶感风寒,又不是坐月子,你拿这些来做什么?”
她冷冷道:“反正家里补养的东西就这些,你爱要不要吧。”
南门忙接过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他没穿裤子,一翻身露出半拉屁股,春心看在眼里不由咬了咬牙。
南门却浑不在意,笑着对她招手,“你要不要上来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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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