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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脸。
“你的手段我知道,况且,我抓了你的女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江铭呵呵笑了,“当然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要看你的诚意。”
博尔特明白,绑了江铭的人,不流点血是不可能的。
对手下使了个眼色,安静的房间马上响起男人的求饶声,他不忍直视,别开脸下命令,“动作麻利点!”
一声痛苦的嚎叫,白色矮几上血污一片,一只大掌躺在血泊中,断腕处仍在潺潺流血,手掌微屈,似乎仍在挣扎。
“可以了吧?”
江铭淡漠地扫了一眼桌上的断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圭亚那的矿山,之前的谈判依然作数,你我三七分成。”
头上的伤在医院简单包扎了一下,苏荷第二天就去单位上班了。
她谎称在y县玩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科长还夸她“轻伤不下火线”。
谁料第二天早上起床,头昏沉沉的,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勉强撑着上了半天,科长见她脸色不好,下午不忙,早早地让她回家了。
苏荷出了单位直接去了医院。
医生看完了脑部和腹部的x光片,确定没有脑震荡和内出血,让她测了测体温,38.9度。
“姑娘,你发烧了,不知道吗?”
苏荷尴尬,“我就是觉得头晕,以为是撞到脑袋的关系。”
“脑补扫描没有问题。”
“可是,我没有感冒,也没有吹风啊。”苏荷小声嘀咕。
“诱发高热的原因有很多,肠胃炎症、惊吓都有可能。”医生耐心地解释,又问道,“有其他不舒服的吗?”
“其他一切正常。”苏荷不好意思跟他说,自己被吓发烧了,“麻烦您帮我开点退烧药。”
“有过敏史吗?”
“没有。”
发烧是很常见的病症,医生快速地开了处方,“给你开的中成药,每样一粒,一天三次。如果退烧了,就不用再吃了。三天之后不退烧,过来输水。”
“谢谢。”
苏荷取完药,脚下轻飘飘的,懒得回家做饭了。
找个家干净的粥铺随便吃了点晚餐,吃完药,回家倒头就睡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站在她的床边,她头昏脑涨,本来想偷懒的,前两天的遭遇突然浮现在脑海,求生的本能战胜了身体的懒惰,她悄悄去摸床头柜的花瓶。
黑影向她靠近的瞬间,她使尽全力将手中的花瓶向对方砸去。
手腕却被人握住了,熟悉的触感,苏荷迟疑了半秒钟,急忙打开床头灯。
映入眼帘的,是某人含笑的黑眸。
江铭把她手上的花瓶放回原处,“谋杀亲夫?”
苏荷不知是发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眼眶一热,突然就委屈了。
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额头上贴着纱布,低领睡衣露出白皙的脖颈,上面两道红红的抓痕,十分刺目。
江铭把她抱进怀里,低头亲吻她脸颊的泪珠,“我回来了,不哭了。”
苏荷哭得直打嗝,一边打他,一边抽噎着控诉,“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怪我。”
“就是怪你!”苏荷的眼泪止不住,越说越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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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