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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很少这样,在更多的时间里他们好像都忘记我是他们的小孩,而从小当我是生理心理都能自理的成年人,不专制,不粗**涉,但无条件的迁就也请免谈。我心里软软的,有点想掉泪。
是有一段时间没怎么在家待了,最近我时时有逃离一切熟悉人事的欲望,梦想失忆加换脸或是被外星人绑架。
此刻我握着手机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面颊,那什么,还是歇了吧,得对爱你的人负点责。
然后我才想到,齐享呢?
齐享正立在路边,凝视被淋透的街面,小马路看过去像雨夜里微光闪烁的一条河。我在他背后喊一嗓子:"喂!"
他回身:"讲完了?"
"讲完了。"
"那走吧。"
"那个,你跟我一起回家吧?"
他惊异地看着我,我很窘:"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回市里,然后各回各家。"
"母亲大人下命令了?"
"其实是我想家了,再说。"我想想又补充道:"这样我们如果明后天要见面,也方便很多。"
齐享陪着我,回住处收拾东西,拿手机充电器。
当时是差不多七点四十,我对他讲,如果我们动作快一些,还能赶上最后一班八点半的专线公车。他也没有表示异议,他有点偏沉默我注意到了,但我没有问。
我住的不远,学校周边盖给教师的公寓,新的,没怎么装修。我进门把手里的书放下,翻找物件:"院办的苏老师你还记得吧,学校分给她的房子,准备以后给儿子结婚用--哎你就坐那个整理箱上吧,没事。"
齐享没动,只拍拍我堆满衣服的靠椅,语调调侃:"看来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刚收的还没叠,反正你就随便坐吧,你站着我着急。"
"没关系,你慢慢收拾。"他脱掉风衣搭在椅背上:"我用一下洗手间。"
"就在旁边。"
齐享大概也就刚刚来得及移动分毫。
说的迟那时快--抱歉我又一次用到这个词--只听对面房间门扇一声巨响,睡裙带起来一阵风,有人瞬间抢占到目标,拧开笼头,动静很大地刷牙,动物一样打呵欠,不关门。
我们面面相觑,再同时看向洗手间。
当时我正拉开抽屉,东西找齐就可以撤了,但生怕里头的女性再做出什么更彪悍的举动,我情急之下提醒道:"小言姐,能借张椅子吗,我这儿来个朋友。"
言维维穿着睡裙,满嘴牙膏沫子伸头出来,睡眼还惺忪着,很淡定:"哦,有男人啊。我刚起床没看见,不好意思,你自己去搬。"
话已至此我只好真的直起身去她房间,齐享问:"要不要帮忙?"
我随口说:"那你就帮我找下充电器吧,应该就在这个抽屉。"
言姑娘的房间好在没让齐享进门,内衣就挂在门后的把手上,电脑旁边一堆零食残骸,啤酒罐,以及半空的烟盒。
我拎个方凳出来,一面回想月前我刚搬进这栋屋子,那时多么万念俱灰,也不由被这位姐姐超乎常人的生活方式给惊着了,此女每日三更做人昼伏夜出,我一度以为她至少是个卖***的。
直到某天我们俩趴在阳台上分享了半包烟,才知道,她是个网络上写小说的。
诸位其实见过她,说男人特别爱自作多情以及劝我认栽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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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