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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毫并非没眼色的人,他知道当前紧要的是啥,“刚刚我弄死的那小吏,他那衣服哪去?快给我,我混过防线!”
“算逑!当监工傻啊,你弄死那小吏之时喷的胸前全是血,穿那身走过去不更惹人注意?连人带衣服我都处理了,你还想找回来?”
“那怎弄,我总不能今晚不回去吧,我逃了那帮人得替我死!”
荆笑上下大量一番:“看你体格这几年没空了拳脚,忍得住疼么?”
“你是想…来吧,命交给你了。”
荆笑捋过亚毫肩膀,顺势半蹲,将其放置膝盖上,“明天我会联系你,切记,不可莽撞,要忍~”,说罢,笑抬手转肘,对准亚毫后脑风池穴中间凹陷处,拿捏使力,一肘寸下。伴随一声闷吭,亚毫晕了过去,荆笑扛起亚毫,顺势拎起月饼,大步出门。
片刻,矿工棚前
“什么人!”,一士兵警惕,立马吸引周围监工。
“官爷冇事,冇事,是我,刚我在路上见到一人差点被活埋,挖出来一瞧,估摸着是咱这的工人,他又不醒人事,我就给驮过来,您老辛苦,这不快到中秋了么,尝尝,【荣食楼】的手艺,喏~”,荆笑随即掏出月饼。
听到荣食楼三字,几个官兵可乐了,收起了家伙事儿。荆笑此时的模样完全无法跟这身形成比,畏首畏尾,阿谀奉承,但这并非演技,也许,就是这几年讨生活的手段。
徐泰见到此景,明白计划顺利,铁匠应该可信,忙上前呼:“官爷~官爷,这就是咱们的人,我说半天找不到影,没想差点被埋,还多谢了铁匠兄弟”
监工未敢松懈,细腻盘查之后,将人交给了徐泰,“这位小兄弟多有惊吓,还得让他好生休息”,荆笑话落不敢逗留,恐生端倪,便大步离去。
天入黑,壮汉远望离开工棚欲行至休息地的大部队,缓缓呼出一股气,心中石头终于落下,下一步还得提前打算……
…………
洛阳城北,皮条胡同。不是谁谁姓皮名条,这儿确实是个烟花场所,大街小巷都心知肚明,几步一扇门,门前花娘站,这儿比不上那教坊司,连大闺楼都摸不到脚,就是彻彻底底的土娼街,但不妨洛都姑娘一副地地道道儿中原长相,也是耐看。就在这烟花柳巷之地,一所二层小楼躲在胡同角儿,这楼门前未站花娘,看这装饰拾掇,像个富贵人家,怎安得这地届。
小院二楼,阁屋里通明,绰绰两个身影,一站一坐,正是那白日说书的完蛋跟锺无宣。
“完蛋啊,你能否换个安家住处,这是个啥鬼地方,每回来找你合计事情都跟过五关斩六将样”,锺无宣满是抱怨。
“不就是姑娘多了点么,你看这有的也不差,你还不稀罕跟女的接触了?”,完蛋手中嗦磨着俩铁琉璃蛋子,乐呵呵的调侃道:“咱可还年轻,不能遇啥不顺就变自个取向啊,慎重~”
“撅一边儿去,我男女都不待见”
“得嘞~爷~,我是个大老爷们,您这儿男女都不稀罕,劳烦换个地儿,找个牲口合计呗”,俩铁疙瘩在手中是溜溜一圈儿。
“别闹,哪儿回来都得跟你斗半天,说正经的,下一步该咋办。”
完蛋玩够了,铁疙瘩也停下:“为今之计,得看八贤王那边咋弄,先得把这兄弟四个凑齐,候逸跟慎皞好说,这俩身份显赫,生命没啥危险,但荆笑跟王亚毫他俩,有点听天由命意思咯。”
“我连夜赶到九鼎沟照应?”
“不可,你多大个人,还不懂这人事?”,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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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