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或许吧，但如果，袁兄弟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族长就是被钱蒙了眼，那怎么办？”牛莽说完马上摇摇头，把这种可能性赶出脑海，这个后果太可怕，压得他喘不过气。

“牛兄，这种情况下，你们能做得只有一个，就是努力修行。如果外面的大战打个成千上万年，在天元界，恐怕只有化神的实力，才能自保。”袁山郑重道。

至于让牛莽自己走人的话，他没有说，即使说了，牛莽也不会听，牛头人是义气的代名词，关键时刻，是可以放心把后背交付的好兄弟。

“袁兄弟，你说的有道理。”牛莽点头同意。

“牛兄，我也要向你辞行，明天我将会返回清河宗，如今金丹期的修为，实在是难以自保，我打算回清河宗修炼一段时间。”

“袁兄弟，这···好吧，如今这世道，也只能如此。”牛莽叹了口气，没有挽留，“今晚，我们不醉不归，一定要喝个痛快。”

“好。”袁山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