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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说实话,魏其侯很想调动大军去将那里的富户一一扫灭。
但是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因为临邛的商人个顶个精明,他们的触手无处不在,甚至连太后身边的人也有不少是临邛那帮商人的即得利益保护者。
就连他魏其侯每年生日,甚至小妾生日都有来自临邛的商人带着大包的礼物,使劲的往他魏其侯口袋里塞。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手软。
他魏其侯不是圣人,更不会对黄灿灿的东西无动于衷,只因那东西实在太可爱了!
魏其侯也知道,这些事天子统统知道,天子可不傻,只是临邛商人富户的黄金攻势攻击面实在过广,牵扯面太大,再加上他们也只在临邛折腾,一般不把手往外伸,所以天子也就不好怎么说了。
只是,魏其侯看着其他各地皆是将赋税籍和田税籍写的满满的,一片耕者有其田的盛世景况,惟独这一个临邛县,田租籍的赋税收入远远的超过了其他税收,明日的早朝怕是会被人专门挑出这里予以指责。
一想到这些,魏其侯就很烦,因为那个指责的家伙肯定只会指责他身为大司农督促不力,而只字不谈临邛的事,因为大家都拿了人家的东西!
忽然门外有中官道:“魏其侯!魏其侯!您在吗?”
窦婴站起来理了理衣冠,心知怕是天子找自己中官表弟聊天,自梁王死后,天子忽然就变的多情起来,经常以表哥的身份找自己聊天,抒发情感。
果然,那中官见到窦婴,便凑近他耳边,耳语一阵,才恭敬的退去。
中官只说了一句话“陛下令您到未央宫昭阳殿见驾!”
窦盈纳闷了,天子怎么会让他到昭阳殿去,那里可是天子教育太子的地方啊!一般人等轻易不会允许进入,以免打扰太子学习。
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呢?窦婴不免揣测起来。
怀着这样坎坷不安的心情,窦婴穿越大半个长安,进入未央宫,从宣明殿插过,便到了昭阳殿。
窦婴到来的消息,早有中官禀报天子。闻得窦婴前来,天子忙令中官诏他进来。
窦婴进得昭阳殿,对天子与太子拜了三拜,道“不知陛下唤臣前来,有何事情?”
天子看了看太子,笑着对窦婴说“魏其侯无须多礼,站起来回话吧!”
窦婴又拜了一拜方才站起来看着天子,不知道是何事情。
天子咳嗽一声,道“魏其侯啊!大司农那边今年的赋税可都统计好了?”
魏其侯奇怪的看了看天子,他这位表哥今天表现有些不同,照例关于赋税的问题得在明天早朝讨论,然后在祭祀宗庙时宣布具体数据,怎么还没到时候天子就问起来了?
疑惑归疑惑,大司农窦婴还是老实的答道:“启奏陛下,今年大汉国库预计可收入五十三亿钱,刨除官员俸禄,士兵军费,累计可盈余在二十七亿钱上下!”
天子闻言面容满是红润,赞叹道“魏其侯好本事!”
窦婴那里敢居功,忙恭维道“都是陛下领导有方,祖宗庇护之德,小臣只是尽些微薄力量!”
天子哈哈大笑,说道“魏其侯啊!魏其侯,朕别的很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拍的马屁!”
窦婴脸上一阵尴尬,只听天子又说道“对了魏其侯,那个今年有没有什么县的县令辞官,太子管朕要一个官职安排人呢!”
窦婴听了前半句,以为天子终于要对临邛动手,吓了一跳,正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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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