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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皱眉。
骸似笑非笑“跟这么紧干嘛?”
“这种陌生地方.......”他只是想守着纲。
“觉得纲会对行为怎么认为?”骸冷冷说。
怎么认为?山本微愣,然后控制不住咬紧了下唇,几乎是微微颤抖着吐出了答案“监视。”
“可能还更糟糕。”骸低头怪异笑着“他会认为这是acobaleno要求监视。”
山本脸色变得惨白。
“而们,才说过acobaleno没有给出任何特别指令!”骸坐到床上,望着窗外蔚蓝天空。
“们确实.......”山本说不下去了。
“确实没有?”骸垂下眼帘“他不会信,或者说,他得有多蠢才会事到如今还对们保持信任?”
“可是小鬼他.......”山本觉得口中充斥着苦涩味道“他连里包恩都不信了吗?”
“不,里包恩,他还是信。”骸淡淡说“他信里包恩是在对他好,或者说,里包恩不管做什么,都总是对他好,但那种好,他不见得承受得了。”
世界第一杀手里包恩杀人技术确实了得,但在保护上,却笨拙粗暴得惨不忍睹。
“别摆出这种表情山本武。”骸嗤笑“那么一副很受伤样子,会让觉得想笑,们才是伤害者,那个幼小彭格列才是受害人。”
山本扯了扯嘴角“嗯,知道,知道没资格觉得痛,但心脏就是跟犯病似不停抽痛,管不住,反正纲又不在这里,就算哭天喊地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哭喊得出来,不介意欣赏一下。”骸嘲笑道。
山本只能苦涩勾了勾嘴角,他确实哭喊不出来了,在这场混乱伤害中,疲惫倦怠无力道连哭泣力气都没有人,不光只是纲。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这么想完全在搞笑,但该痛还是会痛,茫然无助感受一直挥之不去,从流年离去开始,他就觉得浑浑噩噩,一直以来,就算是疏远流年那段时间里,他信念和人生目标也是跟随流年,但流年离去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么才好。
当有个人代替了流年,站在他们面前。
除了本能排斥以外,也确实有种安心了感觉。
所以,当发现那个领路人,自己都茫然荒芜得孤苦无助时,有种彻底不知所措了感觉。
他在最混乱慌张需要别人拯救时候,遇见了比他更需要保护与拯救诺言。
在最糟糕时间相遇,注定了他们要再次出演以伤害为名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