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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桔正拿帕子掩口笑着,却听得外头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红衣绿裙的小丫鬟一溜烟小跑进来,喘着气儿道:“老太太使人来传话,说大太太不大安,叫姑娘过那边去看看。”
迎春眉头微蹙,忙说道:“太太怎么了?”
那小丫鬟低头回道:“先前鸳鸯姐姐过去传话,回来便说,大太太有些不好,那边正忙忙乱乱的叫人请太医来看呢。”
司棋见那小丫鬟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明堂来,不由急了,上前便戳了那小丫鬟一指头,骂道:“到底是怎么个不好了,太医请来了没有,你倒是说啊!”
那小丫鬟冷不防挨了一下,竟有些唬着了,眼圈一红,便落了泪下来,抽泣着道;“鸳鸯姐姐没说,我……我不知道。”
司棋还待再骂,却被迎春拦住了,迎春说道;“何必如此,她一个小丫头能知道什么,你们去拿了衣裳来,我好换了过去。”
却说邢芸头一晕眼一花,便自思是空间又闹了妖蛾子,一边叹着自己霉运罩顶,一边强支应着欲打发了鸳鸯,再进空间探个究竟。
哪知这想头才刚起来,邢芸便觉背上阴侵侵一股冰凉,面上耳后却热的厉害,身子却似踩在云上飘在雾里,眼里也跟着模糊了起来。
捂头连叫两声哎呦,邢芸胡乱往榻上一躺,两眼一闭,瞬间便人事不知了。
不料她这躺的是极利落,却把身边的丫鬟婆子吓的不轻,一个个立在旁边,两眼咕噜噜转着,不敢动作一下。
唯有桂叶木香几个,是侍候邢芸惯了的,虽有些唬着,但倒不曾乱了分寸,上前细辨了辨,见邢芸气息还算平和,只是神色疲乏的厉害,心中稍安了安。
当下桂叶一边打发了人去请太医,一边放下帐子,遣了婆子送鸳鸯回去,屋里虽忙乱,倒还算有序。
不多时,府里的人尽皆知了,有亲上门来探望的,也有打发丫鬟来问候的,紧着太医也到了府上,看了脉息,却是摇头不语。
一时说是心思郁结,一时又说是气血两亏,一时却道恐是伤寒,统共没个准话,不过开了个太平方,便告辞去了。
桂叶使人抓了药来,守在外头煎药,迎春在屋里亲领了人服侍,转眼到了晚膳时候,邢芸迷糊着喝了药,略用了几勺粥,见贾赦不曾回来,且身子着实沉重,便又躺下了。
至次日,这不适越发严重,先是全身无力,后又不进水米,再后来竟是起卧不得,贾赦回来见了,忙命贾琏出去寻医问药,迎春则在邢芸身边陪伴。
贾母虽知邢芸不大好,但因尤氏请戏,一早便领了王夫人,林黛玉,宝玉,凤姐等过那府去看戏,到中午回来歇息时,才知邢芸病的厉害,忙使了鸳鸯过来探望,邢芸总是昏睡,也没法说话。
后又有族中各房亲眷来探,虽言语温和,但瞅着邢芸此病,皆觉凶险,背地里难免议论着只怕难过年关了。
那等子眼皮子浅的小人听了这话,不免心思大动,一时间来探病的女眷里多了不少姑娘家,服侍邢芸用药的人里多了几个姨娘,媚眼儿一个劲的往贾赦身上抛。
只可惜贾赦往那府里去的时候多,留在屋里的时间少,这些媚眼儿没人受用,竟都落了空了。
挨到了正月初,邢芸这莫名其妙的病,终于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从起身下地,到痊愈大安,统共不过三五天工夫,快的让邢芸以为,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那一月是在做梦。
不过来往探望的亲戚宾客,很快让邢芸面对了现实,谁说穿古代能宅到死的,这人情交际就能把人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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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