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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奇葩送回太虚幻境销号了是啊!
忍住,忍住,这么咔嚓掉太便宜人了,纵然学不了吕后,也得模仿模仿则天大帝,出尽了心头恶气,才不算枉费穿越了一遭。
克制了一下给贾赦灌砒霜的冲动,邢芸抿了抿唇,眯着眼笑道:“哎呦,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老爷竟有这般能耐?别又是拿着硬气话哄人罢。”
贾赦一听这话,登时便急了,忙说道:“老爷哄你做什么?我不怕告诉你,这里头也不只我一人,还有那府里珍儿,和外头……若不是我出面,这等好事,还落不到咱们身上。”
贾珍?邢芸咬了咬牙,果然对上了,贾珍这种货色,**扒灰养小姨子是一等一的在行,若说挣钱的能耐,邢芸冷笑,往赌桌上寻钱的能耐也是能耐不是。
想到此处,邢芸的脸色反而越发和缓了起来,淡淡道:“外头?外头哪家?什么好事儿,说来我听听?”
贾赦也是个二货,见着邢芸改了颜色,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出些许不对来。
可他倒好,真真以为自己这回能耐了,出息了,做了件了不得的大事,生怕邢芸治不了他似的,得意洋洋道:“还能有哪家?自然是琏儿媳妇她娘家,王家。你不知道,这王家祖上以前专管着各国朝贡的大事,粤闽滇浙所有的洋船货物都是自他们家而出。如今虽说如今王家不管朝贡了,但经营了这么多年,威势尚在,少不得有人要依仗他们家照应。这回王子腾升了九省检点,离京赴任去了,有些遇事求着他的人没了着落,可不就求到咱们府上来了。这一回是南边一个大海商,不知怎么得罪了人,一应货物和船被官府封了不说,听说还要追索他治个勾结海寇的罪名。那海商慌了神,忙不迭的进京找门路,正巧被珍儿撞上了,那海商也颇大气,说是只要不治罪,货物和船没了也无关紧要,就当这次出海祭了海龙王了……珍儿听得这么一说,心中好奇,便下细问了问,才知道这出海风险虽大,但利润却不不小。那些茶叶瓷器,在咱们这算不得什么,可在洋人的地界,一转手至少是十数倍的利。那海商又是常在海上跑惯了的,熟知海路,这次虽折了大本,可只要再跑上几趟――”
邢芸微微蹙眉,打断了贾赦的话道:“这么说来,可是你和珍大爷搭上了这海商,打算入股分润分润了。既是如此,这里头又关着王家什么事儿?”
贾赦忙说道:“怎么不关王家的事?咱们既拿了银子入股,可不得防着再遇着事叫人封了船货去,王家照应这些又是照应惯了,有些需打点的,他们家也知道内情,一事不烦二主,大家方便。珍儿已是和我说了,那海商得罪的人并不算什么,只是心胸忒窄些,封了海商的货物船只不说,还以染疫的名号,将船货都烧了个一干二净。这海商虽还有些家底,可要似往常那样出海,却是不能了,顶多是小打小闹一番。珍儿同我商议,这出海一趟,始终不易,与其坐受干股,倒不如投些银子进去――”
贾赦猛的往地上一蹲,“哗啦”一声,一个镂空透雕瓷香炉砸在粉白的墙上,碎片溅得满地皆是。
邢芸懒洋洋的坐回床上,轻蔑道:“你躲什么啊!不过一个瓷香炉,了不得把脑浆子砸出来,我正好看看,你脑子里是不是装的豆渣啊!横竖你也是个生来浪费粮食,死了污染土壤的败类,我了结了你,多少省几日嚼口。”
贾赦立起身来,拍着桌子大骂道:“你……你这毒妇――我管叫你不得好死!”
邢芸冷笑两声,站起身来,阴阳怪气道:“行哦,在我跟前充起老爷门面了,敢情前头那几顿打是消了印。你让我不得好死,我倒告诉你,就算到了阎王殿,我也一样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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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