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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样。
九王盯着红腰的脸:“怎么还不过来为本王更衣?”
红腰咚跪在地上,面无表情道:“婢子不敢过去。”
九王眯起了眼,“为什么不敢。”
红腰低头道:“今日那院中的婢女,约莫是碰到了王爷的衣袍,才一下晕过去,看那光景,约莫是中毒。”
所有人都觉得关城主府上那婢女,是因为痴恋了九王的美色,被惊得晕过去,只有红腰认为那婢女是被九王衣服上的毒毒倒了。
九王当真笑的非常和气,就像刚才对白面车夫那样,没有以红腰的话为忤:“红儿,你记得,若是本王让你过来,你就可以放心地过来。只有没经本王允许冒犯的人,才会有事。”
红腰慢慢叩头点地:“婢子多谢王爷宽恕。”
她站起来朝九王走了过去,九王等她靠近以后,就挥手展开了自己的袍子,红腰伸手握住他的衣袍。
和九王马车中共处月余,但是红腰一次也没有靠近过他,这是她第一次触碰到九王的衣服。是非常柔滑的衣料,不是千金购买不得。而这样的衣服,九王似乎日日都在换新。
红腰帮助九王脱下了外袍,九王便闲适地在榻上躺了下来,一手支撑着额头,对红腰说道:“以后本王的衣服都交由你来打理,若不想害人,就别让除你之外的第三人经手。”
红腰垂下了眼:“婢子明白。”
九王总是对她很满意,便淡淡笑了笑。
古人有以毒敷面,九王便是以毒制衣,穿于身上,让对他不恭者,都一尝毒之厉害。
红腰看九王似乎睡着了,转身离开了屋子。借着月光,她看到屋顶上白面车夫就像是一尾银蛇,躺在瓦砾之间,红腰的眼光刚看过去,白面车夫便如同出鞘的利剑,冷酷幽深的目光贯穿了红腰身上。
红腰觉得他是在瞄准自己的心脏,随时能一手掏进去剜出来。
红腰慢慢吐了一口气,她慢慢转身走在院子里,九王并没有给她安排住的地方,她也并不知道自己要住在哪里。
在不知不觉之间,红腰发现自己已经绕着院子走了很远,而竟然没有一个人来阻止她。这关城主的宅院里,防卫竟然这样松懈。
她不明白的是,九王已经说了不许外人出现在视线,那就不会有人出现,她不管走到那里,那里的人都会迅速撤离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所以在她眼里,此刻的宅院,充满着空旷。
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有睡意,实际这样的情况,已经很久了。具体追溯的话,就是从那天晚上——义庄醒来的那天晚上。
她身体的变化,在潜移默化地提醒她,比如她大约要十天才能睡一次觉,几乎没有饥饿感,如果不是胸腔里还在缓慢地跳,身体还温热,她都不能肯定自己还存在。
是一种生而为人的存在感被抹杀了一样。
红腰听见有女子在哭泣,这是她走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听到声音,格外好奇,也发现这时,她走到了一条湖边。
这时候夜已经深了,风吹过来应该是很冷,之所以说应该,因为红腰对冷热的感觉也在退化,她只能凭借常识来判断现在的环境。
可是湖里那个哭泣的女子,只穿着一件艳红的纱衣,红色夺目,可是她泡在冰凉的湖水里,竟然不怕冷。
这女子竟然是泡在湖里的,难怪红腰沿着湖边走了这么久,也没有发现她,因为那极艳的红色,让红腰以为是盛开在湖水里的一朵红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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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