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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情都还不错,遂将其招来帅府相见,如此这般对他说了一番,韩询当即应允。粘罕即去向金太祖阿骨打求得诏书,付之予韩询。又备了两份厚礼,要他带与张觉与时立爱。
张觉见了诏书,不置可否,既不说降,又不言战。只是跟韩询畅叙交谊,热诚相待。至于时立爱,他的态度较为明朗,暗示韩询再过几天就会派人前往燕京纳款。韩询返回燕京之后,以实相告金太祖阿骨打。
其实,在时立爱的心中,另有所忌。原来回离保已在箭笴山建立奚国,箭笴山与滦州相隔不远,所以并不敢及时入燕京朝见金太祖阿骨打。几天之后,他果然派人送信于燕京,信中写道:“民情愚执,不即顺从,愿降宽恩,以慰反侧。”金太祖阿骨打看信之后,心知其意,遂特意以诏书相付,诏书中写道:“朕亲巡西土,既定全燕,号令所加,城邑皆下。看到来书,极为嘉赏,特示优恩,望能体谅朕心。所在平州大小官员皆可充任旧职,诸囚禁配隶并从释免。”其时,辽国天祚皇帝尚在天德,并声言要大举反攻,收复失地。平州之民受其影响,虽然表面愿意投诚,而其内心却持有两端,抱着观望的态度。而奚王回离保大肆招兵买马,蓟州既降复叛,民间到处都传诵着流言蜚语,说什么“金人所下城邑,始则存抚,后则俘掠。”时立爱虽然到处解释却不肯信,乃上表金太祖阿古打道:“乞下明诏,遣官分行郡邑,宣谕德义。他日兵临于宋,顺则抚之,逆则讨之,兵不劳而天下定矣。”金太祖赐以诏书,誉道:“卿始率吏民归附,复条利害,悉合朕意,嘉叹不忘。山西部族只因辽主未获,恐阴相连结,故迁处于岭东。西京人民既无异望,皆按堵如故。或有将卒贪悍,冒犯纪律,辄掠降人者。已谕诸部及军帅,约束兵士,秋毫有犯,必刑无赦。今遣斡罗阿里等人为卿副手,以抚斯民。其告谕所部,使知朕意。
此后不久,因为燕京等地要归于宋朝,金人遂以平州为南京。将时立爱调至军中,而以张觉为留守,加任其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时立爱离开平州之后,遂归涿州新城乡里,过起了隐居生活。后来,新城归于宋朝,宋朝君臣累诏时立爱,欲用授之以官。时立爱看到宋朝军政日坏,不肯奉命,并告诫其宗族不得作官。再后来,宗望收取燕山,任以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之职。时立爱在宗望军中数年,谋划居多,封陈国公,后又任中书令之职。年八十二岁时辞世,这些都是后来的事了,在此先补一笔。
金太祖阿骨打自从收取燕京之后,收降了左企弓、虞仲文、曹勇义等一班老臣,这些人不愿意担任金国特有的猛安谋克形式的官员。金太祖阿骨打遂参照辽宋之制,设置汉官,并进一步将这种官制完善。为此,他诏告文武官员道:“自今军事若皆中复,不无留滞。应此路事务申都统司,余皆取决枢密院。”在这个诏书里,金太祖阿骨打把都统司和枢密院的权限有了明确划分。
其时,金太祖阿骨打欲将枢密院迁于广宁府。金之广宁府也就是营州之地,途中要经过平州。为了搬迁的顺利,更为了枢密院官员的安全,依照粘罕的本意,他想派兵生擒张觉,以除后患。康公弼说道:“如果这样去做,若是能够如愿,固然很好。若是打草惊蛇,那就是促之使叛,必将会带来更大的麻烦。倒不如先去面见张觉,打探一下他的意向,然后再做决断。”粘罕听了,说道:“康枢密果然想法周全,屈尊去走一趟。如果张觉说得半个不字,那我就要去和他见一个高下了。”
康公弼到了平州,来见张觉。张觉和康公弼本来早就熟识,当下寒暄几句,便单刀直入地说道:“康公此来,不知是为了公事,还是为了私事?”康公弼听了,笑着说道:“留守大人,这次前来,一半是私事,一半是公事。”张觉是何等精细机敏之人,一听康公弼之言,对他此番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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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