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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下宗望北归返燕京
粘罕亲率大军一路南下,在宋平阳叛军的引导之下,顺顺利利地通过了南关、北关。
原来这南、北关乃是两道要隘,为三晋南北必经之地,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
粘罕虽有万夫之雄,但从关下经过的时候,犹然是心有余悸。过了南关之后,回首而望,不由得感慨道:“南朝有关险如此,而让我乘骑从容而过。真可谓无人了。”遂长驱而入,抵达威胜军。
宋威胜军宋将名叫李植,而其副将名叫詹丕远。李植听到城外鼓声震天,杀声动地。登城望之,见金军耀武扬威,已将城池周围围得水泄不通。早已惊魂散魄,当下便有降敌之心。
正在犹疑之际,副将詹丕远前来见他,问其攻守之策。李植听了,不露声色,便也反问道:“依你之见呢?”詹丕远说到:“威胜军乃是太原通向汴梁的咽喉要地,如今太原被金兵围困已久,难以攻破。一方面是太原守城居民众志成城,同仇敌忾,另一方面是增援之军源源不绝。如果威胜军被金兵攻破,太原就会变成一座孤城。因此,我们一定要守住威胜军,使金人的阴谋不能得逞。”
李植说到:“将军之言,深合吾意。古人有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二人轮番出战,如何?”詹丕远说到:“如此甚好,今日末将出城迎敌,以探敌之虚实,请将军为之接应。”当下詹丕远披挂上马,率领一干兵卒,大开城门,杀了出来。李植登上城楼,以观战局。
粘罕看到城门开处,一将冲了出来,当下摆开阵势,严整以待。詹丕远跃马挺枪,进前搦战。粘罕说到:“谁为我擒之?”一声未绝,只见阵中早已冲出一骑,挥刀直向宋将冲去。
众人视之,乃是石土门之子口习室。詹丕远见了,也不答话,接住厮杀。战有多时,不分胜败。这时,金军阵中又见一人挥刀而出,高声叫到:“宋将休得逞强,我来也。”众人视之,乃是大将思敬。
原来思敬乃是习室之弟,他见到其兄战宋将不下,心中不觉着急,催马出阵,打算助其一臂之力。詹丕远力战二将,全然没有一点惧色。战得多时,还是胜败难分。
粘罕看得真切,用鞭梢朝身后一指,又见二将并马齐出来援习室兄弟。詹丕远看到金人又来援军,只怕双拳难敌四手,有所闪失,便虚晃一枪,回马就走。金将见了,在后面紧紧地追了上来。
詹丕远到了城门濠岸上,但见吊桥高悬。再向城上望时,却已不见李植身影。心知有异,便大声喊道:“今日乃是我为国捐躯之时!”遂又返身催马杀了过来,终因身单力孤,为金将所杀。
李植看到詹丕远已死,便在城头上竖起了降旗,大开寨门,迎粘罕之军而入。
粘罕在威胜军稍作停留之后,便又率兵继续南下,次日便抵达了隆德府。遂驻兵城下,部署攻城之事。
隆德府守将名叫张确,与通判赵伯臻、司禄张彦遹俱乃忠义之士。
自从金兵围困太原,忻州、代明州相继失守,而平阳又发生兵变之后,张确就已经预料到隆德府必然会为金兵所攻。为了守住隆德府,他曾经上表言道:“河东天下根本,安危所在。若无河东,岂只是秦不可守,就连汴梁也不可能建为都城了。敌人既得叛卒之力,必然引兵南下。潞城百年以来不曾修筑,城内将兵又皆奉命守边去了。臣从小生长在西州边陲之地,颇谙武事。若得秦兵十万人,犹然足以抗敌。不然,唯有一死而报陛下而已。”书表屡上,却不见回音。
粘罕从李植口中已经得知隆德府兵弱粮少,难以坚守,遂逼城宣谕使降。张确登上城头,责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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