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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到司马衷身上的,害怕被司马炎看出破绽,不由的脸色发青,冷汗又冒了出来。司马炎本看着他的脸色正常,突发觉儿子面色寡白,额头冒汗,不禁慌张起来,忙用手摸摸他的脸颊,只感觉一片冰凉,又伸手到被窝里试一试是否温暖,那关心紧张的神情,表现无疑。
试了试被褥里还算温暖,司马炎招手唤来太医道:“你们来看看,怎么衷儿他怎么浑身发抖,是不是病又发了。”
程太医眼尖刚就看出不对,心道“奇怪啊,我刚看太子脉象平稳,体貌正常,应该是痊愈了啊,只要调养个三四天的就没事了啊,怎么又发病了。”不过他这番想法可不敢说,忙走上前来给王俊把脉,把了一会证实太子的病确实无大碍,方才放心了下来,跪下道:“陛下放心,太子脉象平和,没有大碍,只是体虚脾弱,吃剂药就成了。”
皇帝司马炎这才放心了下来,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快下去开方配药,不用在这里了,太子病愈,朕当重重有赏”两个太医如获释重,拜别而去不题。
太医离开以后,司马炎坐在王俊身边,拉着他的一只手,开始询问周边宦官,太子的饮食,衣着,服药是否准时等等,事无巨细,足足问了小半个时辰,王俊躺在床上,听着这年轻人关切的问着自己的健康吃住,这才敢细细观察这个皇帝爸爸。
此时他并知道皇帝的名字,更不知道看上去很年轻的皇帝司马炎,今年已经三十四岁,比二十一世纪的自己还大两岁,晋人喜食药物养生,又不喜欢留胡须,还爱搽脂抹粉,把脸弄雪白光亮,如个奶油小生一般,加之司马家族的人物本就出众,个高面白,气度不凡,所以这皇帝老爸看起来十分英俊帅气,到像是个二十多岁的阳光偶像。
斜躺在床榻上的王俊,看皇帝在安排琐事,吩咐的非常仔细,联想到自己小时候生病父母也是这样啰哩啰唆,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如今自己投身在古代,他们肯定会守着那个留在二十一世纪已经没有了灵魂的肉身,付出着自己的一切,他不自觉的痴了,只呆呆的看着司马炎,眼睛不禁有几分湿润,泪水充盈了内心,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等司马炎安排完事项,转头正好看到王俊充满了感情的眼神,也被深深的震动了,我这儿子虽说不是太会说话,但却是最重感情,才显露出那么一点关心,就把他感动成了这样,哎,衷儿,你放心吧,父亲一定会好好的待你,不会让你受到委屈的。
先前跟着司马炎进来个那个老者,见两人充满感情的对视,似乎也触动到他内心深处的一些隐藏的情感,不过他很快便镇静了下来,眼睛里发出坚毅而狡诈的光芒,走了上前,对着司马炎一拜,说道:“陛下和太子感情至深,微臣是感触良多,贾充在这里祝吾皇永享太平,祝太子殿下早日安康。”
“哦,好了,爱卿勿需多礼。”司马炎招手让贾充免了礼,王俊管是什么贾充,真充,反正是一概不认识,但想能被皇帝叫爱卿的,肯定官小不了,也对贾充笑了笑,他和司马炎本是满眼快要涌出的感动之泪,被贾充一搅,就消退了下去。
心情颇好的皇帝安了安心神,说道:“贾卿,我们就不回大殿了,在这里随便聊一聊吧。”
侍立一旁的曹佑听到司马炎要在这里谈事,不等吩咐,忙让人安排座椅茶水,很快就送来两个锦垫,一个小扶几给贾充,司马炎则靠坐在王俊榻,一手拉着他,一边对着贾充说道:“怎么朕听说你不愿意去都督秦凉二州的军事,莫不是你害怕了,听到那秃发树机能杀了胡烈,就把你的胆子给吓破了。”
前几日朝廷一直为秃发树机能反叛朝廷的事烦忧,司马炎一直没有睡好,小小的一个树机能他不怕,关键是这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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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