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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竟然会觉得无力,倒也并非是谭伦之辈很难应付,而是他已然不敢贸然行动。
这边散场之后,严世藩并未回家,而是驾着车驾前往鄢懋卿府上。
这位侍郎大人如今正端坐书房沉思,笔尖将几个名字书写完毕之后,将其中某个并不是很熟悉的名字圈起来,然后冷笑道:“区区国子监的一个教授,竟然敢劫持我……。”
“你若是如此认为,那便是真的愚蠢。”就在鄢懋卿沉思之际,书房的门被推开,严世藩走了进来。
“说起来我与沈无言也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是在月前的一个小巷子前,说来也是误会,搞出了些不愉快的事,但他离开之际,却说了几句话,我至今还觉得害怕。”
鄢懋卿一怔,眼前这看似样貌丑陋的青年,其中蕴含的阴谋诡计不计其数,能让他害怕的事实在不多。
“他说如今我母亲去世,我需要回家丁忧,又说我父亲如今年事已高,思维已然不太受用,另外严家得罪的人太多,陛下是个聪明的人,这是他的江山。”
鄢懋卿一怔,这本就是一些所有人都能看到的现象,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严世藩似乎看出鄢懋卿的想法,依旧面带微笑道:“的确这些都是些任何人都能看到的,然而你若是仔细思量便能清楚。”
略一沉吟,他道:“父亲这些年的青词其实都是我来带写的,而且陛下善于写暗语,父亲年事已高,很多暗语无法辨识……。”
说到这,鄢懋卿已经明白这些话的意思,如今看似强大不可推翻的严家,内里其实依然十分危险,便像是将死未死的骆驼,只差那最后一根稻草。
“其实那天之后也未觉得这青年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既然看出这些就该查查他的底细,相信鄢大人也查过,可有什么结果?”
鄢懋卿身为刑部官员,想要查一个人的背景其实并不难。
“沈无言苏州人,父亲沈万三创办沈家酒楼,沈无言是沈万三次子,他并为承接父亲的酒楼,而是读书人一个。”
严世藩点了点头:“可是他并为考取任何功名,也从未在国子监当过监生,从一个寻常百姓直接成为国子监教授,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
“你是说……他的背景。”鄢懋卿立刻会意,而牵连着背后的隐秘,让他不由后心一凉。
沉吟一阵之后,他轻叹道:“国子监祭酒高拱看似寻常,但实质上身居要职……裕王府讲官,沈无言怕是与裕王有些联系。”
严世藩则不以为意的一笑:“区区高拱还没有这份实力……我怕此子与徐阶……若是这样,那便难办了。”
“徐阶。”鄢懋卿顿时便笑了,笑容中尽是轻蔑意味:“当年张璁在时,身为庶吉士的他还敢公然对抗,如今却乖的像只猫一般……我看徐阶如今就像是严家的仆人一般。”
严世藩点头也笑道:“你这样的想法便很危险呢……不过你还别说,如今内阁中只要我父亲不说话,徐阶定然不会说话的,还将孙女嫁到了我严家,当真是忠心耿耿。”
……
沈无言回到小院之后简单的吃了些东西,便开始想着如何应付接下来的麻烦。
毕竟得罪的不是一般的人,只是思来想去也不知如何去办,却忽然想起走出岳云酒楼之后闻到的那股味道。
“花露水。”
沉吟一阵之后,大概思索了一番鄢懋卿说过的话。
“玉露是送给严嵩的,而且……这玉露是三千两银子……之前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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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