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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怕也说不清道不明,一个是亲信的大臣,跟随自己已然数二十多年,鞍前马后,即便是条狗也有了感情。
而另外这个却是知己,后者说神交已久,至今也未曾见过一面,看过对方的一首诗。而积郁已久的那股郁闷之气,也是因为此人而扫清。
“陛下看这事怎么来办……沈无言那边已然派人过去暗中盯着了。”
朱厚璁将这两幅字认真的折叠起来,然后递给徐阶:“拿去妥善保管,最好找人装裱起来……沈无言那边等过了这段时间,在召见他。”
待太监已然消失在远处,徐阶这才轻声道:“听说沈公子是裕王殿下请来的,一直被祭酒高拱安排在国子监之中……。”
“裕王?”朱厚璁微有迟疑,因为‘二龙不得相见’的传言,所以已然多年未曾见这位皇子了,而且也未曾重新立储,所以又想到另外一件事。
“景王那边是什么意思?”
徐阶摇了摇头:“景王近些天来气色不好,似乎染了重病,所以对这事也未曾有所关心……门下客卿也没有什么动向。”
本就是怕这事又和争储立位联系上,此时这一席话倒是来的及时,也算解了心中那份担忧。
“你也去吧。”
日落西山之后,宫门之内渐暗。
徐阶也走了,西苑只剩下一些道士和太监,重新翻阅大臣送来的青词已然觉得索然无味,回想在诏狱之中喝鱼汤谈天下,不由又露出一抹微笑。
“沈无言呀沈无言,你与大明的文人都不同,只可惜现在还不能接你过来,如今的这些大臣已经不像往年那般好对付……”
含烟楼在次成为京城文人以及贵人关注的对象,上一次是几年前柳含烟的到来,如今却是因为一名书生,且比上一次还要惹人关注。
毕竟这是一间青楼,因为一名貌美的女子成为京城名楼还算说的过去,然而这次却是因为一名男子,于是又有诸多文人进行大书特书。
总之沈无言这名字如今在京城近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抵除了身在田间的农夫,又或者牙牙学语的孩童,都大致了解那夜之事。
而那首《青衫湿遍,悼亡》,也被无数文人士子们传诵起来,一时之间造成京城纸贵的现象。
即便在这词篇渐颓之际,诸般文人皆都崇尚盛唐之风,这首词已然能被这般传播,也是近些年来没有过的事。
就在这同时,不知又从何处传播出的消息,当今陛下苦苦寻找的那篇我劝天公重抖擞,竟然也是沈无言写的,这股还未褪下的浪潮又被掀到一个高度。
于是那位在含烟楼一次丢出三篇佳作的大才子宋谦,原本想借着这一夜,将自己的名声推到整个大明,却因为出现了沈无言,那三首诗词如今依然沦为废纸。
第一次在周园之际,本想背靠宋言知出头,却因为出了个沈无言,一篇木兰辞便将自己打发走。后来京城文人之间的一次诗会,又是因为沈无言,虽说后来柳含烟还是邀请了他,却还是有些遗憾。
直到这次,本以为依然被下放诏狱的沈无言再也不会出现,谁知道他再次出现,而且将京城文坛搅得天翻地覆,自己的一切心血都付之东流。
文人之间传播的多是沈无言的诗词文章,倒是为撒花少女冲冠一怒这事,倒是成为坊间美谈。
一时之间关于沈无言的韵事也层出不穷,却也有一部分传到远在苏州的李婉儿的耳朵里,只是因为都是些闲言碎语,加之李兴昌把的紧,所以并未坐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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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