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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老人的声音有些焦虑。
“没事。”陈闯笑了笑,“多谢关心。”
顿了顿,陈闯道:“既然知道我这颗人头很值钱,为什么不打电话通风报信,或者,干脆在我的麻辣烫里加一点东西?”
老人眉头皱紧,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是个老兵,我的儿子也是个兵,当兵的,心中有一杆秤,不敢贪钱忘义。更何况,你八岁开始就在我的店里吃麻辣烫,这一晃都十年了。我看着你长大,怎么忍心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陈闯的心中,涌出久违的感动。
老人说得不假,从八岁开始,陈闯就在这家店里吃麻辣烫,平均一周一次。那时,一满碗麻辣烫只卖一块钱,价格实惠量又足,是陈闯唯一能消费得起的美食。那时候,老人退伍二十年,处于壮年的末端,一晃十年过去,历尽沧桑,两鬓霜白,皱纹爬满额头,声音也苍老了许多,唯一没变的,是依旧硬朗的脊梁。
那,是中**人的脊梁。
陈闯会心的笑了笑,由衷说道:“谢谢。”
老人也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返回了后厨。
几分钟后,第二碗麻辣烫见底,陈闯身心舒爽,伸了伸腰。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一辆警车呼啸而过,向贫民窟的方向疾驰而去。
陈闯唇角一扬,冷哼一声,道:“这些垃圾竟然报警了,真是找死。”说完,放下一叠钱,起身向外走去。
老人从后厨跑出,一眼望见桌上鲜红的百元钞,厚厚的估计有几十张,摇了摇头,叹道:“这孩子……”
十分钟后,贫民窟。
年轻的民警看着满地碎肉,眉头纠结在一起,环视战战兢兢的一群人,喝道:“谁报的警。”
“我……”说话的是和死者**的女人,标准的土肥圆。她并不是死者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只是凑张床,在一起搭伙过日子。男人死了,她并不伤心,只是惋惜,惋惜那飞了的五千万。
“还有我。”一个男人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响了起来,正是哪个被吓得跪倒的瘾君子。
“怎么回事?”另一名精干的女民警问道。
“一个少年,对,就是陈闯,一拳……好像是一拳,就把阿狸轰成这样了。”
“对对,太可怕的。不是人类啊!”
“恶魔、恶魔……”
“鬼啊,差点吓尿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几位民警越听越糊涂。最年长的领队大手一挥,指向一个看起来还算正常的年轻人,不耐烦的喝道:“都闭嘴,你来说。”
年轻人喉咙动了动,脸颊抽了抽,心有余悸的说道:“地上的是阿狸,陈闯只出一拳,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民警领队俯身捡起一块指甲大的骨头,在指尖搓了搓,目光一寒,冷声道:“以为我没常识吗?别说一拳了,就算把手榴弹插在嘴里,也不可能把人炸成这个样子。我们的时间很宝贵,别兜圈子,实话实说,否则我会告你妨碍公务。”
年轻人哭丧着脸:“我没说谎啊。”
其他人纷纷附和:“是啊,事情就是这样的啊。”
民警领队皱着眉,转身与年轻的民警耳语了两句。年轻民警不住点头,随即冷着脸说道:“大致情况已经清楚了,我们这就回去汇报情况。你们留在这里,不要动现场。”说完,给一旁的女民警使了个眼色。
女民警会意,点了点头。
几个民警貌似不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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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