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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好姑娘,你可要抓点儿紧,到时候要是先被许给了别人,那你就只能在炕上悄么叽儿抹眼泪儿咯!”
虎子被这个卖馄饨的,三言两语说得心热,身后却传来了王金牙的声音:“彭小道爷,您找我?”
虎子回过头去先是一愣神,而后点点头:“是我找你。吃了吗?这家馄饨做的挺好,没饭辙就坐下喝一碗吧。”
“成!”王金牙倒是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了虎子身边,“来碗馄饨,不要芫荽,多放香油。”
一看来了活,摊老板也不跟虎子扯淡了,应了一声包馄饨去了。
“彭小道爷,您找我什么事?”王金牙笑嘻嘻往过挪了挪身子。
“还能有什么事儿?”虎子皱了皱眉头,心想这货别是拿钱不办事,“我让你盯着那个人,你一直看着了吗?”
“您瞧您这话说的,”王金牙一摊手,“您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搁?虽然咱吃的是百家饭,但是江湖道义还是要讲。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是应该应份的事。”
“那你盯出什么结果来了吗?”虎子问。
“这……倒是没有。”王金牙见虎子面色不善,赶紧改口,“但也不是说啥都没看出来?”
虎子强压了火气:“你说。”
王金牙搓着手,说道:“您叫我盯着这人,现在在昌图府也算是一号人物。陈彩媂,小陈老板,戏鼓楼少班主,花旦青衣样样拿手。人送外号十四红,是说他十四岁头一场大戏就大红大紫。而今一天红胜一天,但凡是有他唱的场,基本能算是座无虚席。”
虎子敲了敲小桌板:“我让你盯谁我自己还不知道吗?你说点新鲜的,他最近都和谁来往,哪些人好捧他的戏?”
“得嘞!”王金牙一点头,“戏鼓楼是个乾班,陈彩媂也是个小小子。可是自打他出科那场戏以后,基本就算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真就跟个千金小姐一样。捧他戏的那可就多了,昌图府里的几户富商地主不说,纳兰将军和他家大公子、安知府、叶典吏也总去捧场,甚至那些日本人也去听。但要说是场场必到的,就只有老毛子的那个头头,叫安……安什么的。”
“安德烈?”虎子心头一紧。
“对!就是他!”王金牙一拍手,“前些日子,每次他听完了戏,小陈老板都会被他用车接到指挥部去——就是原本的赵家大宅——说是请他单唱。”
“那后来呢?”虎子照着眉头追问道。
“后来车就不走了。”王金牙说,“最近这几场,散了场以后,老毛子的汽车就在戏鼓楼门口停着。一般都会停到半夜,那个叫啥安德烈的才会从戏鼓楼里出来走人。有个说法……”
“别支支吾吾的,”虎子催促道,“什么说法?”
“您想啊,这咱大清国还有人不爱听京戏呢。”王金牙摇晃着脑袋,“那安德烈一个老毛子票青衣?他也听不懂啊!有种说法是……安德烈喜好男风,把小陈老板当做了娈童。”
王金牙话一出口,在虎子耳朵里头炸开了一个响雷!
他本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小九还是清白之身,没遭到安德烈的毒手。可是这种流言,都能让王金牙给听见……
无风不起浪,纸里包不住火。这说法十有**是从戏鼓楼里头传出来的!
“您的馄饨好了!不要芫荽,多放香油!”摊老板把馄饨端给了王金牙。王金牙都没让碗落桌子,接到手里先吸溜了一口汤,而后咬开了一个馄饨,被烫得龇牙咧嘴。
“这事算了了。”虎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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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