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正常？”秦牧见他没有那么紧张，又平静道：“其实，这个大炮的铸造流程，本身就不能让他们全部学会！每个人，都稚只能学会其中一步。”

李黑有些诧异：“可是，只会一步的话，他们就不可能造出一个完整的大炮……额……我明白了……”

其实李黑说到一半就已经差不多知道了秦牧的意思，肯定就是为了防止大炮的生产技术外流。这一点，他倒是非常赞成。作为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真正见到过开炮场景的人，又是奉行兼爱、非攻的墨家弟子，他对于秦牧的着这个决定真是举双手支持。

不过，这样做也会存在一些问题，比如最基本的，就是生产过程之中经历太多的工序，切换了太多的人手，速度会不会降下来？

比如说，最简单的问题就是，一个大炮，最初的流程肯定是铸造，而若是铸造出来之后，一个整体的大炮是非常沉重的……光是搬运来搬运去，就会浪费掉不少的人力，而若是后续的生产过程中不停地这么搬来搬去，大部分时间就全都浪费在这里了。

他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秦牧，而秦牧却是一笑置之。

“你这家伙，看起来头脑简单，怎么真做起事来，也就不动脑子了？”秦牧笑着说道：“大炮不好搬，咱们不能不搬？炮是死的，人可是活的！”

李黑不由得失笑。的确，刚才他的思路，的确被局限了。若是大炮沉重，那就别动它，直接换人呗！就在同一个地方，第一个人先铸造，第二个人脱模，第三个人冷却，第四个人测算标记，第五个人打磨，第六个人校准……

而没完成一个人，直接换到另外一座高炉旁边，开始制作新的大炮……这样一来，效率不是提升了很多？

秦牧见他理解，也是放了心。李黑还是很聪敏的，一点就透，否则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学会了秦牧的无数新技术……

不过，这样的过程虽然免掉了效率问题，但是，还是不太符合秦牧的分割工序理念……毕竟没有隔开，看久了，其实也就学会了……

(本章完)